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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羔羊--The Silence of the Lambs

沉默的羔羊/沉默的羔羊

8.6 / 1,550,064人    118分鐘

導演: 強納森德米
演員: 茱蒂福斯特 史考特葛倫 安東尼霍普金斯 泰德李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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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談

2016-11-17 17:17:35

一樣或不一樣的人生


所有人大概都有一樣的悲慘,但是不是所有人都會複製悲慘,所有才有了救贖。
(以下為克拉麗斯的視角寫下的)
訓練像平常一樣,為從不對我的訓練說三道四,因為我知道那是為唯一的方式,我只有不停的向前,向上,然後才能撥雲見日,豁然開朗。克勞福長官來找我的時候,為其實是極其開心的,所有的機會對與為來說都至關重要。但是我不喜歡幫事裡的氛圍,高高在上,又極其沉重。但是這都不重要了,在為看見牆上的照片時都不重要了,或許為的心裡真的根植了一顆種子,為不願意任何人悲慘。
雖然長官沒有說什麼但是我有一種很強的直覺,漢尼拔與水牛間有聯繫。為問出口,但是長官沒有說,我覺得一定是這樣,我覺得我可能可以救那些女孩子。
精神病院的環境很壓抑,盡頭的牢房顯得很不一樣,前面放著一把椅子我曾經想像過變態食人魔的樣子,即使不是血盆大口,也是青面獠牙的,但是漢尼拔顯然不是這個樣子,他很理性,或者說是睿智,幽藍色的眼睛裡有幾分讓人看不懂的邪惡和深沉。他站在厚玻璃後面,就像是博物館的陳列品,彬彬有禮。其實我還是怕他的,雖然為了消除他的戒心我鼓起勇氣獨自一人。我努力的讓自己去想:他也只是個人,或許也有難以言喻的悲慘。
我儘量使得自己不卑不亢,可是不得不說他真的是一個厲害的心理學家。他說出的每一句話都讓我悸動,他的確是個魔鬼。我幾乎沒有辦法保持鎮定,最後終於落荒而逃。他讓我回憶那些我最不想回憶的事情,父親,我,羔羊。他沒有真正看破我的所有,但是僅僅這些就足夠了,也許這已經到達了他的目的。不過我也不是沒有收穫,他告訴我一個消息,確切的說是一個名字——「莫菲」。
在這之後,訓練依然和平常一樣,辛苦枯燥,卻不容置疑。我嘗試去查看了漢尼拔的資料,的確,他優秀而變態。我想這樣的他大概也是經歷過什麼,就像我的父親和我的羔羊。
長官向我詢問「莫菲」的事情的那天晚上,我去了調查到的倉庫。好不容易才打開倉庫的門,裡面陰森森的,擺滿了人形模特,在這之中為發現了一顆呲牙咧嘴的人頭。倉庫的門已經關上了,那一刻我真的害怕,好像又聽到羔羊的尖叫那樣,然而為安慰自己我在解救他們。
之後,我又和漢尼拔見了面。牢房沒有開燈,黑暗裡的漢尼拔依然神秘而紳士,他遞給我毛巾,我企圖從他那裡得到什麼,但是我知道這從不取決於我,這只是他的意願問題。他這次有意的調侃了我,關於那方面的。我很厭惡,我承認他是個變態,但是絕不是這方面的變態。他解釋了那個人頭,從字裡行間為能聽出來,是水牛殺的。我相信他,沒有原因,大概是覺得他沒有欺騙為的理由,但是變態的心裡怎麼能用正常的方法來推算,可是我還是相信他,大概我一開始就相信他。他是變態但是不是十惡不赦,他和我說,他渴望自然和美景,像普通人那樣。我也曾不止一次的想過,如果他不是食人狂,和他一起共進晚餐一定很美妙。
報告給當局之後,我又與這個案子絕緣了,畢竟我還是學員。直到有人通知我,又發現了女孩的屍體。我看了女子生前的照片,胖胖的可愛的女子,與那具腐臭蒼白、猙獰可怖的屍體完全不搭邊。我的耳邊幾乎響起了羔羊的尖叫,在生命和悲慘面前什麼都不重要了,不管是他們對我的歧視還是屍體的可怖都不重要,只有阻止和解救才至關重要。
在電視裡,我得知了凱薩琳被綁架的消息。調皮可愛的姑娘像羔羊那樣純潔善良,而她的母親,馬丁議員則像母羊那樣哀求。我像被什麼撞了一下,我要解救它哪怕是在寒冷飢餓的清晨,精疲力盡地抱著它離開。
於是,我又一次見了漢尼拔。我和長官製造了一場騙局,為他製造了一個他嚮往的環境,美景與海灘,還有自由,條件是他的幫助,我能很明顯的看出他的渴望,那一刻我甚至想真的給他這一切。但是他最終也沒有乾乾脆脆的說出所有事情的真相,他要求我告訴他我的故事作為交換,這大概才是他,上帝一樣玩弄別人的人生。我講述了我的父親和後來的牧場,換來了一些線索。我雖抗拒他接近我的內心,但是居然在某一個時刻我突然就特別願意和他傾訴。我大概是也是不正常了,居然覺得一個變態是極好的傾聽者。
在那之後他就被轉移了,不知道為什麼,當局的事紛繁複雜,大概是馬丁議員的原因吧。我又想方設法見了他一面,從理性上來講是為了線索,可是從我自己的私心裡我也想見他一面。
那些人問我他是不是吸血殭屍,我當時想告訴他「你見過這樣的吸血鬼嗎?」但是最終沒有說出口。
我給他帶來他的畫,可能這一輩子我都沒有辦法讓他看到他的自然美景,那就留著這些畫吧。我嘗試著與他推導案情,而他卻似乎對為更感興趣,他逼問為我的過去,那些羔羊,那些尖叫,為那個時候感到凌亂而痛苦,可是之後,我卻覺得他似乎在完成對我的救贖。
在最後的時間裡,他把檔案遞給我,在那一刻,他觸碰到我的手指,那個時候我的手指,我在心裡默默到了一聲永別。他賦予過別人痛苦,卻也認為獲得救贖。
當我知道漢尼拔越獄到時候,我和阿迪娜說:「他不會對為採取行動。」我的心裡也是怎麼想得,我們似乎一句成了朋友。我和阿迪娜分析了漢尼拔給我的檔案,我突然發現,我從沒有如此相信一個人的分析,而現在這個人是個變態。呃,不,或許他不是。
我和漢尼拔最後一次的交往是在案件結束之後,他問我羔羊是否沉默,。可是我最終沒有來得及告訴他,你已經完成了我的救贖。

by:琛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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