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5-11 14:52:06
************這篇影評可能有雷************
鏡頭從他的名牌開始,自此主人公只有一個名字-「醫生」。
剛開始實習生涯的主人公抱怨了沒有喘息時間的工作強度,並矛盾的肯定了自己繼續做一個好醫生的願望,舊公文包(一次權力的潛移默化)象徵著選擇醫生這個分工的意志。 馬上他就進入了現代分工的辯證法之中,這個辯證法不為別的只為了讓主人公更肯定於自己是一位醫生(護士的刁難讓他覺得他的職位即重要又不重要他只是工作協同中的一環,上司的問話,上升的可能空間都反過來加強主人公做一個(act like one)「好醫生」的願望,一個身份(職位)就此成了他一切活動的必經之路,個體隱藏了,女病人和醫生的關係自此固定,主人公只能以醫生的方式(有趣的是這種方式在工作中也被認作是在做一個「好」醫生)把他愛上的女病人(女學生或者前分工時期的象徵,輕鬆的田園時光)留在身邊,個體的愛意開始顯現,理性的外衣卻在工作,主角的窘境在於他已經不可能脫掉醫生這個外衣放棄這個「技能」或者「知識」,工具理性就是他,他只會使用它,他是醫生,他無時無刻不是醫生,他對不是醫生的自己不能容忍,那樣他和女病人和其他一切的橋樑就將斷裂(主角要更努力而不是放棄,別忘了現代教育不教人放棄。) 女病人在他精疲力盡的時候死去,主體也開始最後的蛻變,男護工作為最後的考驗到來,女病人的日記(作為一個歷史文本一個意義)是主人公最後的自我,而這個自我在拷問中(警察的談話),做出了最後的掙扎並在想像中葬送了自己(歸於大海),至此他的實習期結束了,辯證完成了,一個「好」醫生誕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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