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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人3--Spider-Man 3

蜘蛛侠3/蜘蛛人3

6.3 / 638,407人    139分鐘 | 156分鐘 (director's cut)

導演: 山姆萊米
編劇: 史丹李
演員: 陶比麥奎爾 克絲汀鄧斯特 詹姆斯法蘭科 湯馬斯海登喬許 陶佛葛瑞斯 布萊絲達拉斯霍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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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警蘇紅不懂愛

2016-02-14 17:19:38

《蜘蛛人3》:戰勝自己才是真正的強者


《蜘蛛人3》:戰勝自己才是真正的強者


《蜘蛛人》到了第三部的時候,不約而同地與好萊塢拍攝的系列影片的第三部一樣,從表現「與天斗與地斗」角度轉向「與靈魂搏鬥」的慣有套路了。我們回顧一下,《超人》第三部中,超人被陰暗面控制,本來鮮艷的外套變得黯淡、灰濛,臉上充滿暴戾之氣;《星球大戰前傳》第三部中,本來一片陽光的阿納金墜入黑暗面中;而在《魔戒》第三集中,我們也看到佛羅多努力抵抗著黑暗力量對心魔的誘惑。前兩部《蜘蛛人》中蜘蛛人雖然在戰鬥時時劍拔弩張,但在內心衝突上卻相當簡單而平靜,在第三部的時候,蜘蛛人終於可以面臨著靈魂的衝激與震撼了。

應該說,《蜘蛛人3》走到目前的主人公與自己靈魂搏鬥的層面,是好萊塢娛樂片的共性規律在左右著影片的走向。前兩集中蜘蛛人已經威武不屈的形象深人人心,如果在第三集中再重複他波瀾不驚地戰勝對手,那麼,《蜘蛛人》耐人回味地地方的將被榨取乾淨。在這樣的情況下,把蜘蛛人投入靈魂的煉獄中,是最恰當不過的選擇了,這也使《蜘蛛人3》與前兩集相比起來,更多了一點陰霾與沉重的感覺,而這正沿襲著好萊塢系列片呈規律性表現出來的波動規律。

從情節上來看,《蜘蛛人3》對第一集的承接的緊接性要高於第二集。它實際上是用和平主義的理念,對第一集裡的兩個死亡事件,劃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在第一集中,兩個唯一死去的人,也就是綠魔與蜘蛛人的叔叔,使蜘蛛人一身擔負著受害者與施害者的雙重角色。在哈里心目中,他是殺父仇人,而在他自己的心目中,沙人是殺死自己親人的仇人。但是,富有意味的是,這個仇人最終證明都是一次誤殺。蜘蛛人在避讓中,導致綠魔自己殺死了自己,在本集中,管家向哈里道明了真相,而釋清了舊怨,而沙人向蜘蛛人沌清的事實,就是他無意中開槍打死了蜘蛛人的叔叔。蜘蛛人是無辜的,而沙人也是無辜的。蜘蛛人憑藉自己的無辜,求得了哈裡的寬容,而反過來,蜘蛛人也將心比心,因為沙人的坦白而寬容了沙人。影片中的所有仇恨在真相坦白後,都煙消雲散。而這樣的結構方式,正是《蜘蛛人》三集中的一貫的主題。三集《蜘蛛人》中敵人的動機可以說都是出於一種個人私慾的外化產生的,決沒有那種與社會為敵恐怖份子。這使得《蜘蛛人》中的打鬥方式,顯得要比《超人》、《蝙蝠俠》系列來得溫和而平和。這也符合影片中張揚由嬸嬸口頭道出的反對復仇的和平主義思想「仇恨就像毒藥,只會害你,不知不覺地讓你靈魂變得醜惡。」所以,《蜘蛛人3》經過一番折騰,一切喧囂都是塵埃落定,仔細辨識一下,連一個正二八經的敵人的都沒有,所有捲入轟轟烈烈肉身相搏的人,都是出於一種誤會,出於一種無奈。《蜘蛛人》宣揚的這種簡單化的理念,使其主題思想仍停頓在一個童話的角度,但正因為它思想上的不復雜,反而可以令人對影片中的交鋒印象深刻。前二集的成功,使觀眾不會把精力集中到深奧的理念而陷入迷城,反而容易對精彩的打鬥場面印象深刻。有時候,對於好萊塢電影來說,簡單就是精彩。

然而我們看出《蜘蛛人3》意圖超越前兩部四平八穩的人物刻劃方式,把靈魂的搏鬥賦予影片的主人公蜘蛛人了。其實前兩部中始終交織著靈魂的交鋒,只不過沒有放在蜘蛛人身上罷了。第一集哈里父親對綠色面具的抗拒與誘惑,第二集中章魚博士欲罷不能的精神失控,都像是本集中蜘蛛人內心失衡的預演。前二集中,蜘蛛人不是沒有內心衝突,只不過是在光明的一面,如他在愛情與責任之間捨棄前者,護衛後者。而在本集中,蜘蛛人凸現了他的虛榮心,而「毒液」的侵入則放大了他的內心裡陰影層面,使他逐步滑入到危險的邊緣。真正的英雄,是懸崖勒馬,恢復本性。在迷失自己的危險時刻,蜘蛛人撕破了沾附在身上的「毒液」的侵入,抑制了人性中的黑暗因素,重新回歸到光明的自我。影片中脫胎於「異性」與「吸血鬼」元素的「毒液」的象徵意義,顯然是為了反襯蜘蛛人的自我搏鬥而臨時救急安插進影片中的。不管怎麼說,也許影片中的視覺沖覺沒有多少新意,但《蜘蛛人3》意圖進入到人物內心世界的努力,還是向我們展現了一個英雄背後的靈魂救贖才是英雄出彩的關鍵原因。從這個意義講,《蜘蛛人3》也許在吸引眼球方面沒有太大的突破,但在讓觀眾揪心的角度卻找準了穴位。

其它方面:

影片中的格溫的出現,很沒有必要,而且也是匆匆而來,匆匆而去。影片的本意,大概是用她來襯托出蜘蛛人走向黑暗面的一個導火線作用的。比如,前兩部中,蜘蛛人對珍的感情一直是低三下四的,唯唯諾諾的,但在本集中,蜘蛛人不再是前兩部中的那個靦腆的男孩形象,而像是一個花花腸子的男人了。他喜歡在大庭廣眾之下炫耀自己受到眾人膜拜與歡呼的快感,公然地在人們面前,與格溫分享倒立親吻的愛情方式,這種陰影面,奠定了蜘蛛人步入邪途的內因,影片中的毒液完全是作為外因而臨時加入的,並不能算十分成功,只是為了說明蜘蛛人走入歧途是身不由已的,不可抗拒的,這實際上,為蜘蛛人留了一個面子,沒有把他說成更壞,其實一度時期,彼特在街上招搖過市、指手劃腳,完全是一個典型的小痞子,喪失了過去的質樸與對感情的執著。而電影現在把這一切責任統統諉過於「毒液」的加盟了,由此看來,本片中的敵手「毒液」的出現,只不過是為了到關鍵時刻拯救一把蜘蛛人,就像最後哈里站出來救蜘蛛人一把的用途是一樣的。有時候,為了豐富人物的個性,就等於給人物服了一顆「消魂散」之類的毒丸一樣,你必須相應地還要給它配置一付解藥,本集試圖讓蜘蛛人墜入靈魂的煉獄中經受磨難,這就如同給予人物服一顆毒丸,搞的不好,就會讓人物遭受滅頂之災,比如你寫蜘蛛人私慾膨脹,與女生逢場作戲,但你不能太過份,千萬不能把蜘蛛人墮落到採花大盜的地步,這時候,你就必須給英雄人物找藉口找理由,電影安排的伏線,很適時地拿出來了,就是毒液異化了蜘蛛人。於是蜘蛛人所有的不得體的行為,都是毒液驅使乾的,蜘蛛人的被指責的毒性至此便順水推舟地給解掉了。

但有些地方,電影還是不能化解掉彼待的負面性的毒性作用。比如珍責問他與格溫當眾親吻時,問他是代表蜘蛛人還是代表自己,彼特是無法直面回答的,電影在這樣的情節塑造方面,也悖離了前兩集確定的蜘蛛人的忠於感情的性格特徵。

可以說,為了表現出蜘蛛人滑向陰影面的可信性,電影表現了彼特性格中原來沒有的成份,而把上兩集中珍的部份性格轉化到彼特的身上了。在上兩集中,珍身邊的男友如走馬燈一般轉個不停,倒是彼特處於一面倒的單相思中,在本集中,珍掃清了前兩集雜七雜八的男朋友,一門心思經營著彼特這個質優股,但是,彼特卻不是出於工作的緣故,而是出於一種自我為中心的虛榮心而忽略了她。相比之下,我們感到彼特對女友倒是相當寬容的,過去看到珍身邊男友如雲,也不敢表現出強烈的嫉妒,今天珍對他的偶一在大庭廣眾情況下禮節性的親吻嘖有煩言,便顯得太有一點苛求了。

從動作效果上來看,本集中沿襲了第一集的模式,就是以珍為人質,藉助於高度的緊張感,製造效果,相比第二集中藉助速度來營造「最後一分鐘營救」效果,顯然稍遜一籌。

應該說,整個《蜘蛛人》系列還是相當於一部愛情童話故事,而且屬於低幼水平的。前兩集一直表現了一個男孩在生活中的平凡無法獲得女孩的青睞,幻想蜘蛛人的超人英雄,成為這樣平凡男孩的童話理想。而在他不凡之後,他又被困撓在責任的迷障之中,這就是其叔叔說的那句話: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這反過來不但沒有促進他的愛情,反而使他迴避愛情,懼怕愛情,這使電影形成了一個頗有意思的悖論:為了愛情,他需要不凡,但不凡之後,他又因為承擔了不凡的責任,而拒絕愛情。幸好第二集的時候,珍衝破了這個悖論,沒有顧及彼特那麼多把愛情與責任對立起來的顧忌,大膽地在自己的婚禮上倒戈相向,投向了彼特的懷抱,才用女人的直感與情感,化解了彼特的不知時宜的愛情與責任矛盾準則。在戰鬥的領域裡,男人是勇敢的,但在愛情的天地裡,永遠是女人的勇敢控制著局面。女人在愛情中似乎永遠掌握著主動權,色授魂與,正是這個道理,如果沒有女人的主動恩准,男人的攻擊是就像盯著沒有縫的蛋的蒼蠅是不會得手的。「母狗不翹尾巴,公狗是不會上去的。」當然,翹尾巴有時不是出於情慾,而是出於同情,但不管怎麼說,愛情的世界裡,女人永遠是真正的英雄。

《蜘蛛人》里,基調是愛情故事,支撐的是親情,主題是和平,這種簡單的幼稚園裡就牙牙學語的主題詞彙成了影片的核心內容,這是《蜘蛛人》的簡單地方。因為簡單而使它的受者眾,這是蜘蛛人能大受歡迎的原因吧。



搞笑版——《蜘蛛人》:美國文化侵略的急先鋒



正當我國各族人民正在迎接世界勞動人民的共同節日——五一節的時候,一部好萊塢電影的上映,給這個節日帶來了不和諧的音符。

這部電影就是讓商人興高采烈、讓缺乏政治嗅覺的觀眾趨之若鶩的科幻影片《蜘蛛人3》。

一直以來,好萊塢電影作為美國政策的傳聲筒與代言人,日益被眼睛雪亮的世界各國人民所認識,並給予了最義正辭嚴的揭露與聲討。

我們看到,好萊塢電影就像過街老鼠一樣,受到了世界各國正義的人民的拒絕與反對。今年獲得奧斯卡提名的《波拉特》對哈薩克斯坦的普通民眾,進行了最惡劣的諷刺與抵毀,骨子裡透露出來的是美國式的傲慢與偏見,反映了在美國的文化價值體系下,其他種族的人民都應該接受美國文明的修理與輔助治療。這種以美國核心價值體系構建的好萊塢電影,實際上擔當了一種文化侵略的急先鋒的責任,它把一種蠻橫的美國價值觀念,藉助於電影的形象效應,潛移默化地推銷到觀眾的心目中。只要我們保持一點最基本的政治覺悟與民族自尊心,就會對好萊塢這種別有用心的自大偏見,產生足夠的警惕。我們榮幸地看到,《波拉特》激發出的哈薩克斯坦人民「憤怒的葡萄」般的憤怒情結,給予了好萊塢電影以一記最響亮的耳光,甚至該部電影的拍攝地羅馬尼亞人民,也對這部電影裡的竭盡醜化當地人民的傾向給予了最為強烈的指責。

如果說美國軍隊是用B—2與航空母艦給其它的國家與人民帶來最為現實的威脅與實際的侵略話,那麼,好萊塢電影則用一種看不見摸不著的軟刀子,配合著美軍的軍艦與大炮,執行著另一行戰線上的文化侵略的使命。最近拍攝的一部好萊塢影片《斯巴達300勇士》借歷史事件,為美軍進駐波斯灣搖旗吶喊,煽風點火,為箭在弦上的伊朗局勢火上澆油。這使我們不由想到當年美軍發動伊拉克戰爭時,也有一部好萊塢大片在前面呼風喚雨,那部電影就是中國觀眾熟悉的《特洛伊》。可見,美國電影總是配合著美國政府的外交政策,率先進行思想上的掃蕩與清障,軋倒任何觸及美國利益的種種異樣的聲音。我們同樣不會忘記,好萊塢電影通過《黑鷹墜落》挽回美軍索馬利亞里敗退給予民眾心理上的創傷,《壯志凌雲》的直接效果就是激發了美國青年參加飛行員的熱情,《世貿大廈》里,電影裡那一個參加救援行動的美國大兵,最終投身到伊拉克戰場,以此直接圖解美國反恐行動的強詞奪理。可見,好萊塢電影始終與美國政府的圖霸野心緊密相連,難分伯仲。可以說,好萊塢電影的這種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斯巴達300勇士》在伊朗上空風雲變幻的關頭亮相全球,險惡用心昭然若揭,伊朗人民對電影體現出來的狼子野心給予了大膽揭露,正說明了深受美國封鎖與霸權壓制的當地人民敏銳地觸摸到了好萊塢電影的實質。

同樣,看似純粹屬於娛樂片範疇的《蜘蛛人》也無法避免地烙印著美國霸權主義文化侵略的鮮明遺痕。正像美國煞有介事地熱衷於與擅長於製造一個想像敵一樣,《蜘蛛人》里每一集中都有著一個沒有理由的想像敵。

「蜘蛛人」的敵人都是那些吃飽了撐、無是生非的敵人。這種敵人,無非是一個幼年時代遭受到歧視的科學怪人,獲得了一種神奇的力量,從而產生了報復世界的強烈慾望。說實話,把「超人」系列與「蝙蝠俠」系列扒排一下,其實裡面的敵人,大多數是這樣的類型。直到最近的《風暴突擊者》中,我們同樣可以看到,美國電影的跟屁蟲英國電影,也在電影裡設想了一個童年時代受到精神創傷的科學家,出於發洩的目的,在世界上製造事端。

幾乎這些英雄們都是出於個人怨氣的申張,才導致他們與社會為敵,展開毫無益處的破壞行動。根據資本主義的價值規律與原則,追求利潤最大化應該是一個企業行為的基本動力,這一論點,也在中國企業中流傳甚廣,「追求股東利益最大化」至少已成為某些國有商業銀行掛在嘴邊的鸚鵡學舌的陳辭爛調。在我們這個國家都日益把利潤最大化作為經營動機的時代,美國電影裡的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科學怪人,卻是出於童年時代不得滿足的虛榮心的傷害,而發起一波波對世界的攻擊,有這樣的可能性嗎?

所以,看《蜘蛛人》這樣的電影,覺得裡面真是「世上本無事,超人自擾之。」沒有敵人出現,便炮製一個敵人,什麼樣的敵人合適呢?實在找不出理由,就搜腸括肚地湊合吧,私慾總行了吧,於是,《蜘蛛人》中的敵人如出一轍,雖然每一集身份履歷稍有不同,但都是同樣的翻版,其最終本質上都是美國根深蒂固潛意識裡的妖魔化他人、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膠片化的複製與體現。

《蜘蛛人》第三集中,我們看到電影設置的敵人依舊沒有創意,裡面的兩個對手,一個來自於外星球,在目前美國人獨自尊大的情況下,地球上還真的一時半會找不到可以勢均力敵的對手,即使俄羅斯露出那麼一星半點欲說不休的挑戰派頭,但是憑著其目前的實力,尚沒有納入美國人的法眼,所以,《蜘蛛人》第三集一點創意沒有地像《超人》系列那樣,又從外星球請來一個導致蜘蛛人心神俱傷的外星惡魔——毒液先生了。

而另一個對手,卻頗耐人尋味,那就是一個名叫沙人的黑幫分子,他是如何產生的呢?原來他是受到了美軍核試驗的輻射,導致了變異,可以說,這個蜘蛛人的對手是冷戰時期的異化的產物,美國人又成功地把威脅著當今世界和平的責任,推御到冷戰時的意識形態上去了,就像美國人當年支持薩達姆一樣,今天依然可以用冷戰思維維護其當年支持薩達姆的正確。

因此,我們可以看出,《蜘蛛人》系列延續至今,裡面一直流動著美國人肆意妖魔化對手、依然用冷戰思維去套用當今世界的習慣性思維方式。實際上,伊拉克戰爭的泥坑,正使美國人不得不面臨著對這樣的思維進行反思的尷尬命題,而這樣的心態,也或多或少地映射在電影中。

可以說,好萊塢的影片中,一直充斥著對橫行天下的英雄行為的自我詰難。在《蜘蛛人》第三集中,我們看到蜘蛛人身上也散射著黑暗力量,他的標誌性的紅色蜘蛛人服裝,也中毒感染,而顏色變成黑色的了。可見,美國人在妖魔化別人的時候,也給了自己一雙不正常的黑色的眼睛,當這種黑色的目光掃視自我的時候,也必然會給自我的形象抹上了黑色的陰影。瀰漫在伊拉克問題上心底的痛,折射到《蜘蛛人》第三集中,就是我們看到蜘蛛人本身更多地忍受著這種自我內心的折磨。而我們應該注意到,這種英雄人物的內心分裂的情態,在好萊塢的超人英雄式題材中,已經成為一種最常規的出鏡方式。《超人》系列中,曾經表現出超人的喪失了自我,淪為對手操縱的工具,《蝙蝠俠》系列中,蝙蝠俠也曾經一度迷失,陷入到正義的對立面的泥沼中。好萊塢電影中的這種英雄的是非判斷的迷失,可以說,與美國政策中的妖魔化他人的強勢推進是相一致的,這恰恰反映了妖魔化他人之後給自己帶來的一種精神的迷惘與是非感的喪失。這種迷惘的情緒在越戰中達到了頂峰,顯影到越戰影片的時候,導致了這一類型片種,都充斥著深深的悲涼與迷茫,好萊塢試圖在《我們也是戰士》中摒棄對越戰片的悲情論調,但是影片反向張揚的英雄主義頌歌基調卻很難得到觀眾的認同。我們看到,隨著美國在伊拉克戰爭的泥潭中越陷越深,美國電影中的迷惘情調也甚囂塵上,形成了這些英雄類影片裡超人式主人公的徬徨無主的心態流溢。

蜘蛛人並非是美國的一種夢境,當它的這種妖魔化傾向與現實不謀而合的時候,這種超人式的好萊塢電影往往被視著一種烏鴉嘴的存在。可見,夢境一旦指向現實的時候,還是令人望而卻步。當第一集《蜘蛛人》公映時,適逢9、11發生,電影中的綠魔襲擊城市的鏡頭,其實讓美國人並沒有勇氣去直面,不得不對裡面的暴力性破壞鏡頭作了刪減。好萊塢的功能里自然有造夢這一本義存在,但這種夢境並非遠離現實,它是對現實的想像與折射,這正是我們說《蜘蛛人》中折射著美國妖魔化過敏症的原因所在,而這種妖魔化正是配合美國的霸權主義的國家政策而先進一步的文化鋪墊。   舉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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