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操逼

「限制對我來說就是自由」
——侯孝賢

  自由作為美國的立國之本，向來是最重要的。然而什麼是自由呢？這個就要見仁見智了。電影裡所討論的自由元素具有強烈的挑釁意味——姐弟能否自由相愛？其實這個問題表達為亂倫是否為公民自由更為恰當。
   我們這麼來分析這個問題。
   首先，作為個人來說，亂倫的好處在什麼地方？——顯而易見，和最親最愛的人結合（更多的自己的影子）並且衝破道德藩籬的那種快感這兩個目的足以讓你躍躍欲試。人總有自憐的傾向，也就是說人首先是愛自己的成份更多一點。而和親人身上帶著更多自己的「成份」，也就是說和親人亂倫本身就是在間接的愛自己。而衝破道德的藩籬這件事本身就伴隨著一種強烈的自由刺激，正如這首詩所寫：
在我避難所的殘垣上，
在我燈塔的廢墟上，
在見證我苦悶的牆上，
我寫你的名字。

在身不由己的分別上，
在赤裸裸的孤獨上，
在死亡的臺階上，
我寫你的名字。

在恢復的健康上，
在消失的危險上，
在沒有回憶的希望上，
我寫你的名字。

一個詞的力量
讓我的生活重新開始，
我生來就是為了認識你
為了喊出你的名字：

自由！

   那麼亂倫對於自我和社會的傷害是什麼呢？我們從電影出發來分析。首先亂倫這件事會給個人帶來深深的心理陰影。朱利安摩爾扮演的被媽媽性侵的角色就是在成年需要依靠精神治療才能得到片刻寧靜，並且你明顯能看出來她心理的乖張和被性侵這件事是有很大關係的；父親桑福德和母親結婚後才發現彼此是兄妹，雖然他們彼此淡化這件事並生下兩個兒女，不過這件事就像達摩克蒂斯之劍一樣高懸頭頂；最厲害的是他們的女兒也愛上自己的親弟弟，並且想和弟弟結婚，於是姐姐被送進強制機構一直關到18歲。畢竟作為社會動物，對於某些社會底線我們還是心存深深的敬畏，也就是自由不是隨心所欲。一旦隨心所欲的揮霍自由，隨之而來的代價並不見得是你能承受的起的。那麼亂倫這件最大的傷害其實就是你心中對於社會的報復的恐懼，你每日都會害怕真相被揭穿。
   對於社會來說，亂倫的壞處其實就是破壞了道德的權威性。道德用幹什麼——其實就是管理社會。而管理社會必須需要一個強力的工具——比如法律和道德。而一旦這兩樣東西的權威受到挑戰，那麼社會就會陷入混亂。就如電影裡的一家人的生活一樣，最後走向萬劫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