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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貝爾--Annabelle

安娜贝尔/安娜贝拉/诡娃安娜贝尔

5.4 / 175,171人    99分鐘

導演: 約翰‧羅伯特‧李昂尼提
編劇: 蓋瑞道柏曼
演員: 安娜貝爾華麗絲 艾佛烈伍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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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烏蘭諾娃

2014-11-01 04:59:55

玩偶原型的故事!


        貝西·登克只是《壞種》小說裡的一個小人物,不過這個人物對後世恐怖片、刑偵片題材影響巨大。《壞種》在1956年被拍成電影,堪稱兒童犯罪題材電影的鼻祖,後世的電影《39號案件》和《孤兒怨》均改編自《壞種》,電影《無頭谷》也能看到貝西·登克的影子。看看《壞種》對貝西·登克的描寫。
       假若我要從才華橫溢的女殺手大軍中挑選出我最喜歡的一位,那肯定不是伊娃·庫,她的名字太柔弱,心腸又太硬;也坑定不是餵人巧克力的麥德林·史密斯,她皮笑肉不笑,是英國人喜歡的類型;不是咱們美國人格外喜歡的莉琪·波登,據說她曾用寵物貓的腦袋苦練斧技,願她在童瑤里不朽;不是漂亮的萊達·索薩德,公眾不願意相信自己的眼神,都忘了給她鼓掌;亦不是該被祝聖的安娜·哈恩,她出來遍灑砒霜、安眠藥和馬錢子鹼之外,還將一種新的致命毒劑介紹進美國文學;不是別的,正是巴豆油,哦,我的天哪!也不是開老人院的奇雅·吉利根夫人,她總是有辦法讓老人院不產生財務赤字。是印第安納州的貝莉·吉尼斯嗎?不是,據說她用短柄斧砍殺多人,並將屍體剁成飼料,餵給她的豬吃,倒是懂得勤儉節約。不是對秋水仙鹼有著狂熱愛好的英國女孩克里斯丁·威爾遜,她讓同時代的的醫生認為英格蘭爆發某種新的疫病。更不是蘇西·奧拉,她幾乎單槍匹馬抹去兩個匈牙利村莊的人口。
       不,謀殺這門藝術中的上訴大師,儘管一個個都是天縱英才,卻那個都不是我心頭所愛。我的頭號選擇將是無與倫比的貝西·登克,她堪稱她們當中的女王:貝西的心臟簡直是個小冰箱,脊樑骨乃是鋼筋,大腦的精確和冷漠唯有鍵控電腦才能與之匹敵。
       1882年,貝西·登克出生於愛荷華州的一個農場,閨名貝西·舒伯爾,是亨利·舒伯爾和瑪咪·舒伯爾(原性古斯塔夫森)的最大孩子。她有一個弟弟和一個妹妹。小男孩死於砒霜中毒,當時貝西7歲,年幼無知,把砒霜當作白糖,灑在男孩的麵包和白脫上。妹妹幫她提水時,不慎落井溺亡。古斯塔夫森家的祖父在某個週日下午死於槍擊,當時他正在後門廊的搖椅里打盹。誰也不知道事情是怎麼發生的,更不知道兇手是何許人也。當然了,那時候誰會懷疑貝西·舒伯爾在案發時,是否與其獨處呢?這時的貝西是個大眼睛的恬靜姑娘,才只有11歲。
貝西的父親,亨利·舒伯爾老先生,他死於一場離奇的事故,命喪於打穀機,這場意外始終沒有合理的解釋。後來熱衷登剋夫人的研究者發覺有個值得關注的細節:當時貝西正和父親一起幹活,然而,即使她真的與父親死亡有關,也從未有人找到靠得住的證據。總而言之,父親留下的遺產讓身後額孤兒寡母生活頗為優越。
       那時候貝西年齡20,雖說犯罪生涯或許始於偶然,但一路上走的實在順利,此時的貝西更是滿懷熱忱。貝西覺得她在城市裡必能大展宏圖,她的視線已經投向內布拉斯加州的奧馬哈市。話雖如此,貝西還是在農場多逗留了一陣子,她要照顧母親,父親過世後,她的母親一直受到消化不良的折磨,不久後母親撒手人寰,貝西·登克終於完成一個常人難以想像的任務,她殺光了自己全家。
      母親如期死去,農場和保險金全部歸了貝西,她賣掉農場,搬進城市。她在奧馬哈市與佛拉基米爾·庫洛斯基結婚,這位先生腰包頗為飽脹。在新娘的堅持下,他給自己買了高額保險。不到一年他就撒手人寰,把悲傷和大筆財產留給妻子。庫洛斯基夫人拿到保險理賠金,賣掉繼承來的產業,遷居堪薩斯城。沒多久她就遇到一個叫奧古斯特·登克的年前農夫,並很快與之結成連理。奧古斯特·登克來自一個富裕的大家族,不過他所在的那一支卻只稱得上小康。登剋夫人賣掉她在堪薩斯城的住所,搬進新丈夫的農場,其職業生涯的華彩樂章讓她的同代人即津津樂道又毛骨悚然。
       登克家族的人員關係之複雜,堪比三本維多利亞時代的小說。你需要一手拿家譜,一手拿表格、藍圖和鑄鐵小人,才能搞清楚那些複雜的關係。然而年輕的貝西·舒伯爾嫁入這個大家庭的時候,卻沒有任何抱怨,而是為了遠大的目標如饑似渴地研究起他們。分析這些新親戚的特質和個性的時候,她仔細的勁頭真叫人嘆為觀止。她搞清楚了每個人和其他所有人的親疏遠近,搞清楚每個人與卡爾·登克老祖父的血緣關係,卡爾·登克執掌家中財務大權。貝西的認真程度與棋手在冠軍賽上的表現相比毫不遜色。若是想讓這個陳腐的比喻更推進一步的話,那就看看她的表現吧:貝西恰如其分地剪去登克家族的其他枝葉,讓財產繼承權不可避免地落到其丈夫手中,她在謀財害命這個遊戲中展露出精明、算計和冷酷的天分,棋盤上的冠軍也不靠著它們馳騁江湖?
       她勤勤懇懇地向著目標努力,用的作案工具包括毒藥、斧頭、來復槍、霰彈槍、偽裝成自殺的上吊和溺水,種類繁多的殺人手段,高超的作案手法,不留蛛絲馬跡的殺人作風,即使是職業殺手也不得敬仰三分;十年之後,貝西達成她的目標,總共走了23步,貝西把丈夫全家都斬盡殺絕了,她勇氣可嘉,戰略卓越,對細節極度關注,這使她成為智慧型謀殺犯愛好者心目中最為鍾愛的女神。
       奧古斯特·登克執掌起夫人為其贏得的那片王國,這時的奧古斯特·登克性格發生巨大轉變,他不再是那為不問是非、性格溫和的丈夫了。他突然覺得自己成了什麼重要人物,開始向別人發號施令;這還不算最糟糕的,這位先生視乎要通過許多不切實際的財富增值計劃將這筆財富揮霍殆盡。她原本沒有打算立刻除掉他,但看到自己畢生偉業受到威脅,她第一次偏離了「宏大規劃」中狡詐的保守主義傾向,而是直接把砒霜放進白脫牛奶中。
       貝西的計劃總算達成預定目標,兒時夢想悉數成真,她終於將登克家族財務大權握在手中。她坐下來享用辛勤的勞動果實,扮演著失去親人但是勇氣不減的寡婦角色。對於她的所作所為,她大概不曾有過後悔和自責的情緒。她從未把自己看做罪犯,而是一名心事活躍的商人,只不過走了不尋常的發財道路而已,憑藉遠見卓識和靈活手腕,她將自己提升到了超越了天賦不足者的卑微命運···
       就在她志得意滿地坐在整潔的房間裡享受生活的時候,沼澤地邊響起第一隻獵犬的第一聲吠叫;愛達·古斯塔夫森姨媽,那位沉默不語、滿腹心機的女士,開始遊走於村民之間,大聲說出他的質疑,「奧古斯特才不是死幹什麼惡性瘧疾,醫生就會瞎說,誰知那病究竟啥樣子。貝西侄女肯定在奧古斯特的白脫牛奶里放了東西····登克祖父死法和他一個樣子···同樣突如其來——這難道不讓人奇怪嗎?唉,老先生身體狀如公牛···還不算完,貝西還是孩子的時候,家裡頭早就有許多說法。貝西對誰有了興趣,壞事才會降臨到那人身上,你們就不覺得奇怪嗎?」
       剛開始,鄰居們就像在看戲,誰也不肯相信她;接著,某天下午,愛達去找警察,把故事原原本本講了一遍,「把奧古斯特外出來!」她說。「把他挖出來,一檢查就知道了!」
       郡裡的警察向上級請求許可,要挖掘奧古斯特·登克的遺體:貝西痛哭流涕,拒絕讓丈夫淪為愛達姨媽的惡意犧牲品,於是警察申請了法庭調查令,拋開她的意見,將屍體挖出來:或許是人生第一次,登剋夫人陷入盲目、無理性的恐懼狀態。她失去長久以來始終保持的良好判斷力,想出一套說詞保護自己,可這套說詞實在是過於愚蠢,怎麼聽怎麼不真實:她告訴眾人,奧古斯特和登克祖父是被毒殺的,但是兇手另有其人。犯下這些罪行的是愛達姨媽,她也許把其他人也殺了。她從一開始就懷疑愛達,但害怕自己和孩子受到生命威脅,故爾閉嘴不提。愛大姨媽還不時發出威脅,說要殺了她和她的孩子,並且燒燬房屋。如果她和孩子有個三長兩短,她希望眾人一定要記住這些關於愛達姨媽的話,日後千萬要指證她,伸張正義···
        當天夜裡,她砍死了愛達·古斯塔夫森,一同被砍死的包括她自己全部孩子——只有最小的女兒克里斯丁僥倖逃生。很顯然,她先用斧子鈍頭敲暈老愛達,然後用切肉刀割下老婦人的腦袋。做完這些,她給老婦人換上自己的衣服,連結婚戒指也戴在老婦人的手指上。最後一次出門前,她逗留片刻,點燃了整棟房子。她希望——儘管後來被指證明頗為虛妄——警方會把老婦人的屍體當做她的。而後假設愛達·古斯塔夫森應該為這幾條人命負責,當然,還有先前那些謀殺案,
        她用報紙裹起老愛達的頭顱,隨身攜帶,逃離失火的房屋;然而她的偽裝沒有能糊弄任何人。第二天早晨,警察在堪薩斯城聯合火車站的候車室逮住了她。圓滾滾的包裹放在她的膝頭,警察割開繩索,解開報紙,古斯塔夫森小姐的頭顱從座位上掉了下去,一路滾過半個候車室。
       該片玩偶原型就是以《壞種》里,貝西的孫女形象設計的。那個晚上,貝西的一個女兒沒被她砍死,長大後生下女兒「羅拉」,而羅拉的一舉一動,彷彿就是貝西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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