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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俠:開戰時刻--Batman Begins

蝙蝠侠侠影之谜/蝙蝠侠前传侠影之谜/蝙蝠侠开战时刻(台)

8.2 / 1,579,929人    140分鐘

導演: 克里斯多福諾蘭
編劇: 大衛高耶
演員: 克里斯汀貝爾 米高肯恩 連恩尼遜 摩根費里曼 蓋瑞歐德曼 渡邊謙 凱蒂荷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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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屬菜鳥

2013-02-21 02:02:58

蝙蝠俠的誕生和人物分析

************這篇影評可能有雷************

作為諾蘭的蝙蝠俠三部曲系列首部曲,《開戰時刻》恰如其分地展現了各主要人物之間的關係和特點,並且為後兩部中每個角色的命運埋下了伏筆。由於本片依然是站在商業片的角度,還不能成熟地將動作情節與情感情節——也就是包含了電影內涵的情節結合起來。所以,在我的第一篇影評中,很多分析情節其實是出現在影片前半部份的,影片後半部份大量篇幅其實都是正反派對抗及動作打鬥,直到最後高譚市被解救了,終於才又有了幾筆對人物形象的定位和電影主題的點睛。但是,相較於它的四位「前輩」來說,諾蘭導筒下的蝙蝠俠從神壇上總了下來,成了一個有血有肉的人。而這一部電影,也將蝙蝠俠的誕生娓娓道來。
蝙蝠俠的真身名叫布魯斯韋恩,是高譚市最大的集團韋恩集團的少東。小時候,他和保姆家的玩伴瑞秋躲貓貓時,意外掉進了一個蝙蝠洞,突然湧出的蝙蝠群讓韋恩收到了巨大的驚嚇,留下了很深的陰影。這裡有一個細節:布魯斯是拿著一個類似矛頭的玩具。矛與蝙蝠,象徵了什麼?我覺得,之所以矛是瑞秋與布魯斯的之間的信物,是因為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信念:堅持正義、抗爭惡勢力。矛,象徵著力量,鬥爭。這當然也是不論從證明依法或是所謂「私刑」角度共同的一致。至於「誰先找到歸誰」,可能暗示了合法與越界的懲治罪惡之間微妙的關係。不過對於布魯斯而言,矛應該還代表了更深一層意思:原始。不過說到原始,由於它本身還處於另一個範疇,這裡不再過度談論。矛和蝙蝠,大概可以作為蝙蝠俠的象徵性暗示吧。
之後便是布魯斯和老爸的談話。說起布魯斯父親這個角色,可以說是布魯斯的啟蒙導師。他教會布魯斯那些最可怕的怪物往往內心最為恐懼。愈是恐懼,愈能爆發出強大的威懾力量。我記得在星球大戰里西斯大帝的蠱惑之言裡就提到過有關「對現今的憤怒,對未來的恐懼,能讓你擁有更強大的黑暗力量」。拋開黑暗不談,即便只算上本能,恐懼越深,激發出的力量其實越大。當然,後文便會提到憤怒。
在遭逢不測之前,家庭對話體現出布魯斯父親是依靠團結高譚市內富商們修建鐵路等公共設施來幫助窮人應對經濟大蕭條。諷刺的是,槍殺布魯斯父母的正是他們慷慨幫助的對象——窮人。看過電影的人都知道,是因為布魯斯對於劇院蝙蝠形象的恐懼才慫恿父母提前離開的,才遭逢了不測。從這時候開始直到他成年後,布魯斯都一直依靠著報仇的憤怒壓制著恐懼。他有罪惡感,覺得是自己的恐懼害死了父母,同時也擁有著報仇的憤怒。
直到黑幫老大費康尼派人殺了當年的搶劫犯,布魯斯始終認定要親手以眼還眼,這裡他還沒認識到根本原因:是高譚市的大黑幫勢力造成了窮人們走投無路,才迫使他們鋌而走險。布魯斯父親被費康尼嘲笑為軟弱、求饒,而布魯斯較其父親更有骨氣。瑞秋的巴掌打醒了布魯斯,卻沒能為他驅散內心本質的恐懼。憤怒能控制恐懼,卻也能毀掉一個人。學會了控制恐懼的布魯斯,也終於能控制自己的強大力量。
說起恐懼,它的名詞解釋定義為:是一種有機體企圖擺脫、逃避某種情景而又無能為力的情緒體驗;也能表現生物體生理組織劇烈收縮(正常情況下是收縮伸展成對交替運行);組織密度急劇增大;能量急劇釋放。這是一個很矛盾的現象:越害怕,越畏懼,反而能獲得更大的反抗、甚至反制的力量。其實說實話,我一直以來都不認同相對立、不互容之物能同時存在,但這的確是一個奇怪的現象。唯一能解釋的是,恐懼本身能約束,但是當憤怒被激發出來,「恐懼激發力量」就發生了。實際上,是憤怒激發了力量。當我們對於某樣事物感到恐懼時,其實是有憤怒的,但是那時很微弱。布魯斯最初對於蝙蝠的恐懼,只是因為蝙蝠的形象,在這個階段,布魯斯是感受不到恐懼引起的力量的。但是,之後的父母被殺,讓布魯斯的恐懼加上了憤怒的色彩,這時的布魯斯獲得了他自身的強大力量。不同於父親,失去了報仇機會的他開始有膽量挑戰高譚市的黑幫。這也是他之後離開高譚市直到回歸的起始。直到他最後學會了控制恐懼,他成為了恐懼本身,他,成為了蝙蝠俠。
到了這裡,有必要對於本片中幾個主要的角色進行更為詳盡的分析。《開戰時刻》之所以是一個好的開頭,不僅僅因為它對於布魯斯是如何成為蝙蝠俠的過程進行了深刻的探討,而且,它所刻畫和塑造的幾個主要人物形象也為之後的兩部中他們和他們的親友的命運埋下了伏筆。(有的角色是本部中)
首先是布魯斯的父親。布魯斯的父親以及他的韋恩集團在高譚市擁有很高的名望,在經濟大蕭條時期,他傾盡家財幫助窮人。以他對於布魯斯的教誨,我覺得他應該是一位有智慧的人,所以我認為他很清楚真正造成高譚市窮人走投無路鋌而走險犯罪的原因就是黑幫大佬們的所作所為。縱觀反派角色如忍者大師、費康尼等對於布魯斯父親的評價,都認為他過於軟弱,我覺得這其實是表明布魯斯父親維持高譚市和平穩定的方式的一種評價。布魯斯父親採用的是一種較為妥協的手段:(不觸動黑幫大佬們的利益)用財富幫助窮人,殊不知,整個高譚市的富有人士並非都如此,他過高地估計了人們的善心和勇氣。布魯斯比他父親多的一點在於他敢於反抗,敢於鬥爭。而這一切,都來源於他童年的悲劇。所以,布魯斯父親依靠個人之力只是幫助高譚市短暫度過了經濟大蕭條時期。這種不觸動根基的方式不能長久,所以,當窮人們再次陷入困苦時,就不得不鋌而走險了,結果,布魯斯父母反而被他們資助的對象殺害,實乃諷刺。也許是意識到了自身的侷限性,布魯斯父親教育小布魯斯不要害怕,這裡說蝙蝠其實是在說高譚市的黑幫勢力:外表很強大其實是最恐懼的。不過,時間沒有給他改變的機會,但是給了布魯斯機會。
然後就是管家阿福。看過三部曲的筒子應該知道,阿福這個人其實不簡單。在很多次布魯斯遇到困惑或者需要選擇的時候,阿福都會給出的意見讓人不能相信他僅僅是個管家這麼簡單。其實在《黑暗騎士》里阿福和布魯斯的一次對話中提到過他曾經去過緬甸,雖然不能排除這只是一個故事,但是也有說法認為阿福之前是軍人,不過這一點倒無可厚非。然而有一點無可否認:阿福年輕時一定見證過或經歷過生離死別。所以,其實早在第一部中,阿福就不讚同布魯斯繼續他的「蝙蝠俠」身份了。作為管家,他親手送走了一個又一個韋恩家族的成員,他不想再送走一個。他需要的是布魯斯能健康地、開心的活著。一直到第三部,他甚至離開了布魯斯,因為他不想親眼看到他死去。可以說,阿福是韋恩家族最忠實的管家。他最大的願望是希望韋恩家族的成員都能好好活著,最擔驚受怕他們遭逢危險。
下面要說的三個人就是對於整個三部曲系列都能產生深遠影響的三個人,他們的不同立場、不同方式,展現了三部曲的核心主旨和理論。
首先是本部的大反派忍者大師。忍者大師原來愛上了一個軍閥的女兒,結為連理卻被發現,妻子慘遭殺害。在這一點上,忍者大師和布魯斯的情況是一樣的:親人慘遭殺害,憤怒湧上心頭。然而,接下來的發展卻使得兩人走上了不同的道路。忍者大師需要控制自己的憤怒,於是他向那些與他妻子的死有關的人復仇,這也促成了他的原則:對於一切他所認為的惡人、邪惡團體,他所做的就是消滅、制裁。於是,以他為首的影武者聯盟秉承著「罪惡就應該被毀滅,然後重建」的原則,消滅並重建了羅馬城、倫敦城。可能毀滅重建並不是一個錯誤,因為歷史歷來就是不斷地更新換代。但是,忍者大師這種立場的一個不確定性在於:一樣事物是否應該被消滅制裁的判定標準是掌握在影武者聯盟手上的,換句話說,影武者聯盟掌握著世間萬物的生殺大權。所以,布魯斯稱他們為「劊子手」,也是「私刑者」。可以說,維持影武者聯盟繼續下去的唯一動力就是毀滅(重建),而標準卻只是侷限於它自己決定。所以,影武者聯盟的原則就是:對於一切依照它們的標準認定無可救藥的(或稱為罪惡深入骨髓無法挽回的)事物,必需要制裁、消滅,然後,適合的對象進行重建。這條原則是影武者聯盟存在的必要動力,可以這麼說。嚴格意義上講,它們本身並非造惡者,它們消滅了一切,也就不存在所謂的公平正義了。事實上,公平正義也是相對的。它們和蝙蝠俠的區別就在於,蝙蝠俠不殺生,而它們毀滅一切「罪惡」——它們認定的罪惡。
然後需要說說瑞秋這個人物。她是布魯斯青梅竹馬的女朋友,影片開頭就提到她和布魯斯從小玩耍,還擁有一件類似於矛的信物。她作為檢察官,一直以來堅定地支持並維護正當的法律手段來打擊犯罪。在她眼裡,布魯斯永遠是一個內心存有正義、但長不大的小孩。她覺得布魯斯應該過他的少爺生活,不應該成為蝙蝠俠。在電影結尾,她也表達了「我愛的那個人還沒有回來」的遺憾,這也就說明她不認同布魯斯凌駕於法律之上打擊罪犯的行為。這一點在這一部里還僅僅是初現端倪,到了第二部《黑暗騎士》中哈維登特介入後,變得更為明顯。從這裡可以看出,瑞秋是一個很有正義感的人,她和戈登警長一樣,是哥譚市中為數不多的「good men」,她也是一位在各層已被黑幫等惡勢力所滲透的環境下堅持法律至上、通過法律制裁罪惡的鬥士。而她與布魯斯不同的打擊犯罪的方式,也為後面他們的愛情悲劇,埋下了伏筆。事實證明,完全依靠哥譚市已經被犯罪所操控的法律體制來打擊犯罪本身是很難實現的,瑞秋自身都幾次差點被害。但是以後我們會提到,蝙蝠俠這樣一種英雄式的維持治安的手段也並非絕對的萬無一失。
最後就需要提到這部作品裡的主角——布魯斯了。這部電影從頭到尾都是探討他是如何產生恐懼、戰勝恐懼並成為蝙蝠俠的。他的身份很特殊:他家族的韋恩集團是高譚市的名族,受萬人尊敬。按常理來說,布魯斯應該是一個傳統意義上的少爺,過著自己的上流社會浮華生活,也就是瑞秋所期望的那樣:有正義心,但是不插手打擊罪惡。只是,布魯斯特殊的人生經歷註定了他不可能像一般的闊少那樣庸碌一生:從小受蝙蝠所嚇,也因恐懼而致使父母雙亡,終於有機會報仇,卻錯失機會。他看著這座他父親為之傾盡所有來維護的城市,恐懼、憤怒佔據了他的心靈。總的來說,布魯斯的人生是經歷了三個階段的:第一個階段是在他父母雙亡之前,因為蝙蝠對其造成的恐懼而惶惶不可終日。這一階段他父親對他的影響是很大的,父親對他的很多教導都對他日後的作為起到了很大的影響;第二個階段是在他父母雙亡之後,這個階段他一直是在用憤怒來壓制恐懼。對於自己造成父母的死的恐懼的悔恨,對於仇人的怨恨。不過很顯然,這個階段就像忍者大師說的一樣「會毀掉一生」,比如說看看布魯斯的殺父仇人齊利,他是底層窮人,恐懼黑幫大佬,卻也只能敢怒不敢言,最後憤怒無法控制對於生計的恐懼了,釀成了殺死布魯斯父母的慘劇;所以到了第三個階段,當仇人為大佬費康尼所殺無法報仇,當面上挨了瑞秋的兩巴掌之後,布魯斯開始認識到,一味地憤怒只會讓他報仇後找不到宣洩對象而毀掉他,於是他開始向費康尼他們宣戰,深入罪犯的世界去了解他們。不過就像忍者大師所說的那樣,布魯斯一直以來尋找的並不是犯罪分子的恐懼,是他自己的恐懼。他一直以來恐懼的是他體內的力量,是他依靠憤怒所無法控制的力量。於是,他踏上了成為恐懼本身,成為蝙蝠俠,打擊和懲治罪犯的道路。這樣一個成長的階段,就是布魯斯成為蝙蝠俠的一個歷程。
最後,再來探討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是:通過這樣一部電影,對抗犯罪有了幾種形式?應該說是4種。第一種,像布魯斯父親那樣,不去觸動犯罪的根基而是採取相對緩和的收拾殘局的方式——短時間解決窮人的需求,這種方式無疑是效果最低的。不但不能從長遠上解決問題,而且弄巧成拙,被幫助者所殺;第二種,像瑞秋這樣,通過法律這樣的正當途徑去打擊犯罪,可以在長遠上實現對於犯罪的打擊,因為它是最合理的最符合社會性的,但是,在哥譚市這樣一個法律的執行者都已經被罪惡同化的地方,僅僅依靠法律來打擊犯罪是很難的,這也就是為什麼在蝙蝠俠出現之前,瑞秋他們拿費康尼等人毫無辦法;第三種,像忍者大師這樣,通過毀滅重建的方式來打擊犯罪,這樣的方式成效最大,不過也有問題:一是具有相當大的不確定性,是否需要毀滅的標準全依仗著施刑者的利益來制定,缺乏公認性。二是確定如何重建以及重建的過程都是一個需要巨大代價的過程,可能相對於毀滅之前的改造這樣做有點得不償失。事實上證明,忍者大師和他的影武者聯盟這麼幹完全是出於維持自身存在的需要,根本沒能考慮到真正的打擊罪犯的可行性;第四種,就是布魯斯的蝙蝠俠,通過凌駕於法律之上的更為自由和強大的「私刑」來打擊罪犯。這樣做,不但可以充分考慮到打擊罪犯的可持續性,而且能從根本上解決罪惡猖獗的問題。最大的問題就在於,它不能被法律所認可,不能被社會所認可,所以往往會遭到惡勢力和執法勢力的圍剿。以上就是所有的打擊犯罪的方式,還補充一句:有趣的是,這四種方式,都一定程度上帶有私人因素,並不是真正超越社會層次的維護秩序。
第二個問題就是整部電影始終都在探討一個問題:布魯斯克服恐懼成為蝙蝠俠維護了哥譚市的安寧。那麼,他到底在恐懼什麼?他的恐懼由幹什麼而產生?從表面看,布魯斯恐懼的應該是蝙蝠。小時候跌下蝙蝠洞,被蝙蝠群所驚嚇,也正是由於對於蝙蝠群的聯想,布魯斯才間接害死了父母,這也成為他內心揮之不去的陰影。其實,布魯斯真正恐懼的是他體內強大的力量。可以通過父親和他的對話看出來,「越是可怕的生物,它們其實越害怕」,布魯斯恐懼蝙蝠,蝙蝠其實是恐懼布魯斯,歸根結底,布魯斯恐懼的是他恐懼時所爆發出的力量。而談到之後因為恐懼致使父母雙亡時,布魯斯其實是在用憤怒來壓制力量。而後,在忍者大師的幫助下,布魯斯找到了一種原始的、安全的、符號性的方式來正確地使用這種力量,引導這種力量,即成為恐懼本身來操縱力量,來轉移力量,轉移恐懼,使得恐懼的力量去對付它真正需要對付的人。這,就是成為蝙蝠俠。而一切的初衷,都是起源於父母雙亡的事實。所以,我覺得布魯斯成為蝙蝠俠,也有一定程度上是為了彌補和繼承父親的遺志,即守護哥譚市。所以,布魯斯一直以來的恐懼始終無法消除,也根本不能消除,對於自身力量的恐懼,除了身死,別無他法。而成為蝙蝠俠,僅僅是將自身強大力量進行了更好的控制、利用和轉移罷了。總的來說,任何人生來就有恐懼,且都在經歷一個掩蓋、轉移恐懼的過程。有的人找對了方向,恐懼可以為其所用;有的人最終沒能克服恐懼,便只能落個悲慘的下場。布魯斯父親恐懼窮人和黑幫,卻無從憤怒,於是慘遭殺害;如齊利般的窮人恐懼黑幫和生計,滿腔怒火卻無從轉移或解決,於是走上殺人搶劫的不歸路,良心發現之時仍遭殺害;忍者大師恐懼軍閥和影武者聯盟的覆滅,也意識到憤怒不能長久地壓制恐懼,於是通過報仇找到了傳播恐懼的方式,只是其對於一切罪惡採取毀滅重建的方式存在很大的侷限性(表現在估計過高,對於罪惡程度估計過高和反抗力量估計過低),而根本上而言是其為了維護影武者聯盟的存在的一種私心的表現;布魯斯恐懼他內部的力量,也經歷過憤怒壓制力量的過程,幸運的是,他經過瑞秋的警醒、費康尼的嘲諷、忍者大師的指點以及他自己對於自身經歷的領悟,最終踏上了成為恐懼本身來打擊罪犯的蝙蝠俠。需要指出的是,蝙蝠俠本質上真正是一個處於私心的產物,可以想像一下,如果沒有父親、阿福、瑞秋、忍者大師甚至戈登警長,布魯斯創造的蝙蝠俠還會是那個打擊犯罪、守護哥譚市的正義之神嗎?
總的來說,《蝙蝠俠前傳1:開戰時刻》開創性地將蝙蝠俠以一個凡人的身份講述道來,也很深刻地探討了人的恐懼、憤怒和力量的關係,以及各人物的特點和關聯。說它不及《蝙蝠俠前傳2:黑暗騎士》的原因,應該是它作為第一部,結構上起引出下文的開頭式作用,內容上則是較為人類化地探討了恐懼的問題,並沒有深入到社會層面,也並非我們總結中將要提到的社會兩層模型的全貌概述。不過,也正是因為第一部,我們才得以知曉了各主要人物的起源和他們的觀念、立場,為後續作品中他們的命運和選擇埋下了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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