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m_dongdong
2012-03-11 23:57:45
《未竟一生》
洛佩茲的臀部在這部片子裡不再性感了。不再性感的還有她上面的那對超級大咪咪。她的形像這次看上去更像是個飽滿的好生養的家庭婦女,皮膚是健康的奧林匹亞顏色,頭髮束在腦後挽了個髻蓬鬆著。不再性感的的洛佩茲比以前的花瓶造型稍稍好看了點,但是她的演技依然毫無長進。
洛佩茲所扮演的瓊是個屢受家庭暴力困擾的單親媽媽,在一次被同居男友加利飽以老被打的拳鼻青臉腫之後,她終於經不住女兒的言語刺激決定出走。去無可去,她帶著女兒來到了遙遠的懷俄明牧場,那裡住著前夫的父親也是女兒的爺爺艾納•吉爾克森。
艾納•吉爾克森並不想收留她們母女倆。十二年前,瓊的一次粗心駕駛斷送了艾納唯一的兒子格里芬的性命。這事兒發生後老頭子就再沒給她什麼好臉色看,瓊帶著身孕憤然離家出走,從此四處漂泊,從一個男人流浪到另一個男人。
兒子的死掉讓艾納一蹶不振,除了酗酒找醉,似乎沒什麼其他辦法可以讓他哪怕暫時忘掉這事。米特•布萊德利是艾納•吉爾克森相識了四十年的老夥計,一年前的某個夜晚,米特被一隻灰熊咬得半身都是傷疤,他的生活從此不能再自理,每天都得在艾納的幫助下才能刮臉穿衣,還得時不常地用注射嗎啡來緩解傷痛。出事的那天本來米特可以倖免,可是不巧當時艾納正好喝醉了酒,米特只好衝上前去替好友被灰熊啃了幾口。內疚的艾納雖然日後在用戒酒和無微不至的照顧老友來亡羊補牢,但這並不能真正消除他內心那揮之不去的酸楚和負罪感。
兒媳和孫女的出現打破了艾納和米特的相對寧靜的生活,更糟糕的是,那隻該死的灰熊也不識時務的趕場似的差不多同時現身出來添亂。
懂得生活和隨遇而安的瓊很快就在小鎮上找到了一份工作,上班的第一天便有半數以上的男人衝著她趕到她所工作的酒館去消費,隨後她更是不費吹灰之力便「幹掉」了當地小鎮上唯一的警官。誠如有些人所說,一個女人要想找男人上床,只要她不是特別的差,一定會比男人找女人上床容易。看這個片子的時候我就想,如果哪一天我碰到一個長得洛佩茲這種模樣的女人向我勾手或者拋媚眼,雖然我對這種半肥不瘦的耍酷型女子並不怎麼感冒,並且也可能會怯場,還可能會擔心她的大屁股把我給吞沒掉,但我絕不會因此就放過這種大幹一場的機會,大不了多戴幾個加強型的杜蕾斯將就一下安全方面的顧慮。洛佩茲搞定男人的套路非常之簡單,她先是要求這個在酒館裡頻頻向她行注目禮的男人開車送她回家,上了車後又開門見山的跟警官哥哥說,我要在這兒待三個星期,我想過得舒服一點。接著她又說,克萊恩,我不想談情。心領神會的警官哥哥既不陽痿也沒有某些宗教的潔癖,車頭一轉,馬上把車子開到了一處「無主之地」。
這個自稱懂生活卻害死了自家的男人又歷經了不少個男人並被其中的一個男人痛毆的女人不過是個搭配上的角色,她的11歲的女兒格瑞芙才是這個離散的家庭破鏡重圓的撮合者。年幼的格瑞芙給兩個老人帶來了從未有過的開心時刻和生活情趣。
格瑞芙告訴兩個老人:「我以前的音樂老師是女同志。」頓了一下,她問:「你們是同志嗎?」說得艾納和米特一愣一愣,轉而會心的哈哈大笑起來。「一起工作了四十年,我還沒有注意到呢。」「艾納,我覺得你的手很漂亮!」「真的嗎?那幹嘛不告訴我?」 兩個老人不忍拂了小姑娘的好意,一唱一和的調侃起來。「怎麼了?每個人都需要愛啊。」格瑞芙對沒得到想像中的答案仍然有點耿耿於懷。米特認真的告訴她:「這點你說對了。」
是啊,每個人都需要愛。
「你做的任何決定,都只會考慮你自己。」格瑞芙有一次這樣反抗瓊的粗暴武斷。
「不是這樣的,我總是替你打算。」瓊不以為然地辯解。
「那現在就該聽我的。」格瑞芙誠實的回敬了她母親。
在小女孩的「點撥」下,米特最終原諒了那頭帶給他經久不息的傷痛的灰熊,他要艾納把已經被漁獵局關到動物園去的那頭灰熊放生回森林。••••••
這個片子告訴我,生命中受到傷害是無法避免的,傷害你的人往往都是那些離你特別近的人。受到傷害時,儘早的原諒那個傷害你的人,才可能讓你從這傷害中解脫出來,才可能讓你重新開始正常的、健康的生活。沉浸在受傷害的情結中不能自拔只會雪上加霜的讓自己活得更加悽慘。
汪峰的歌中唱道,我知道誰都可以把我傷害,因為愛是一顆幸福的子彈,愛是一顆幸福的子彈,沒有愛就沒有傷害,愛是一次永久的期待,沒有愛就沒有傷害。而張雨生的歌中唱道,我最深愛的人,傷我卻是最深。也許可以說,因為愛,所以才受傷害,因為愛的深,所以才深受傷害。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說明愛與傷害共生在一起,誰也不能只要其中一點。
愛的敵人是什麼?大概不是傷害,也不是恨。是什麼呢?我以為,是厭倦,和遺忘。聶魯達的詩中這樣說,愛,太短,而遺忘,很長。
人們用愛來對抗遺忘,人們的愛終究會被遺忘。「它們在經過,飛逝,飛逝,那些匆匆的歲月——用一種撕裂靈魂的賀拉斯曲折來講。歲月在經過,我親愛的,很快就沒人會知道你我知道的是什麼。」
竟,終了,完畢,未竟,尚未結束,或者是,不完整的,殘缺的,未完成的,一生。活了這麼多年,都已經半截身子埋在黃土裡了,我才終於領悟到,人生並不短,人的一生其實他媽的確實很慢長。走完剩下的路,繼續承受一路的風風雨雨,或者猝然中斷它,是人時刻都可以做出的選擇。如果你選擇了前者,你選擇了跟過往和解,你選擇了繼續活下去,你就必然得繼續面對著蜿蜒曲折的前路。
「死去的人會在乎我們嗎?」
「會的,他們會的。他們會原諒我們的罪。對他們來說,這點很容易辦到。」
2006-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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