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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駭嗑浪人--Yaji and Kita - The Midnight Pilgrims

真夜中的喜多郎和弥次郎/真夜中的弥次喜多先生/真夜中的弥次先生和喜多先生

6.4 / 462人    124分鐘

導演: 宮藤官九郎
編劇: 宮藤官九郎
演員: 長瀨智也 中村七之助 小池榮子 阿部貞夫 柄本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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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quel

2011-11-19 07:24:41

莫名其妙的漫畫真人化


彌次與喜多是一對同性戀人,喜多一直染有毒癮。彌次看到一封廣告明信片是伊賀的天堂,二人就一起踏上了到伊賀的路程,彌次希望到伊賀把喜多的毒癮戒除。在路上遇到不同的人,發生不同的奇怪故事……

確實是一部相當奇怪的片子,情節奇怪、表演奇怪、手法奇怪、剪輯奇怪。改編自しりあがり壽的同名畫,這也是導演宮藤官九郎的處女作。不曉得是導演為了還原漫畫的風格而使片子拍成如此風格,還是導演的個人風格使然,越往下看就越是摸不著頭腦故事在說什麼。

情節奇怪:雖也會拿兩個主角的愛情為主題,頌揚愛情的偉大,但是插科打諢的無厘頭橋段層出不窮,而且是相當不知所謂的。要是當中是由於原著的理解原因而造成的不理解,那這也是導演的問題,電影公司的問題。電影的理解竟然是基於原著漫畫,那電影的定位也太次等吧!

二人打算離開故鄉的時候,鄉人給二人送了輛機車,走在公路上的時候因為他們作為鄉下人走錯道而被沒收了機車。二人就只有步行到伊賀的旅程。片子分為五個部份:笑之宿、喜之宿、歌之宿、王之宿、魂之宿。

第一宿是二人來到一個關卡,通關的人必需要說笑話逗官員笑才可以通過,喜多因為毒癮發作而被扣留了。之後就不知所以地來到一間小屋,進入一個考查房間,遇到一個同樣與夥伴失散的說書藝人,二人都是癮君子,在藥品的誘惑下,喜多通過了考查。

第二宿是二人在路上遇到一群穿著現代學生服的女學生,他們是一個明星的崇拜者,無厘頭的喜多也加入其中。後來見到了仰慕已舊的那個明星,才發現原來是個潦倒的大叔。失落的眾人發現了心的目標,彌次。喜多把彌次的兜布扯了下來,扔給這群追隨者。

第三宿是二人來到一條小村,小村傳說美妙的歌聲可以使富士山的雲霧飄散。而一家小店裡的姑娘五音不全,每次唱歌都會令富士山躲在雲層當中。喜多為了幫助女孩就陪她練歌,久而久之喜多就愛上了女孩,甚至把毒癮給戒了,也把彌次給拋棄了。女孩最後學會了唱歌,但她原來一直喜歡著的是彌次。女孩與彌次在台上合唱的時候,喜多扯開幕布衝入舞台與彌次爭執,爭執當中二人的手連在了一次。

第四宿,手連在了一起的彌次與喜多來到了一個山洞,山洞主人正在給大家介紹插在石中的亞瑟王之劍,從沒有一個人能夠把劍拔出來。在彌次與喜多在發生爭執的時候,喜多竟然把劍拔了出來,錯手刺死了彌次。此時鏡頭閃回到一個電影院裡,原來是喜多一個人在看電影,原來在前一宿他就已經因為毒癮發作把彌次勒死了。電影院裡的女人告訴他要是想彌次回來就要不斷想著他。此時的彌次在生死河上游蕩,女人想要帶他回到人間。就帶他來到魂的集聚地。

第五宿,彌次在魂之聚集地看到靈魂原來都是一個樣的,他露口說出回到人間的方法而給靈魂追趕。此時的彌次就一直在一個森林裡喝酒,聽著酒保的故事,關於死亡與思念的故事。彌次通過思念再見到喜多,但彌次也睡了過去,身上長出了蘑菇。彌次在生死河的源頭髮現一個巨人,原來是他死去的妻子的靈魂。他的歉意讓妻子得到釋懷,放了彌次回到人間。彌次找到了從睡夢中醒來的喜多,二人一番痴纏後繼續他們的路程。

經我的敘述,原來不知所謂的故事有了個條理,但仍然沒有個主題,沒有個中心。有一點,是相當具有教育意義的,就是警告觀眾不要吸毒,否則就會失去身邊的所有。這是彌次不斷重複給喜多說的話。但放在這樣的影片中,總是那麼的格格不入,那麼的突兀奇怪。

表演奇怪:彌次與喜多分別由長瀨智也和中村七之助飾演。或許是日本人拍攝喜劇的固有表演模式,總是那麼誇張。日韓在喜劇上的表演模式頗為相似,說對白聒噪,動作浮誇。情感交流也是通過動作來表達,要說動容感人之處,全片真找不到那裡。演員的演出太用力了,就算是兩人僅有的兩個接吻也是誇張的咬唇。要從電影定位來說,還是那句話,為了還原原著漫畫的風格。

每一宿的配角都找來了當紅的明星客串。就我認適的就有第二宿的古田新太,喜劇演員,他的外形也確實會讓傾慕者產生心理反差;必不可少的是第四宿的妻夫木聰,不過裡面他的表演都只是一張木臉,一直下來都是那個不會笑的死人臉;第五宿的荒川良良,裡面他會作為靈魂的形象,在同一個鏡頭裡演不同人的靈魂,這就要求演員只能通過動作表現不同人物的差異。荒川應該也是喜劇演員,他的戲都一樣是表面的功夫,不見得有多大深入,而且有幾個鏡頭處理得也不同步,這個就是技術人員的問題了。

從表演的突兀,應該是文化接受差異,國人對於日本的喜劇文化並不相同。裡面有很多日本的相聲表演技巧,但與國內的相聲是不同的。

手法奇怪:片子開始是一個前後呼喚的鏡頭,一隻手在洗米,而在片子的末段就重新出現這個鏡頭,這是彌次的妻子在洗米,預言夫妻的矛盾爭執。而在彌次與喜多決定出伊賀之前,影片都是黑白畫面,直到拿出那張彩色的明信片,影片才有了色彩。當二人要離開故鄉,鏡頭回到彩色。這是用色的奇怪。

現代古代元素混雜。江戶時代出現有公路、機車、膠囊、HIP-HOP、高樓大廈、洋酒吧……但作為一部惡搞漫畫的真人化電影,這些元素都成了應該的元素。

剪輯奇怪:每一宿的過渡都是通過物品的遮蓋而帶過。而剪輯的奇怪之處尤為明顯的是第四宿和第五宿,剪輯得幾乎不知道要說什麼。第四宿從喜多的所的看電影轉到在電影中一個人看電影的喜多,讓人相當摸不著頭腦,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到底彌次死了沒有,還只是一個捉弄觀眾的把戲,前面發生了什麼?導演還是及時地倒敘了之前喜多所忘記的事情。

全片充斥著各種各樣奇怪的「後現代」的元素,因為沒有主題,談不上晦澀,但故事的敘說就因為這些奇怪的表現手法而令觀眾的接受大打折扣。而且導演運用這些技巧並不見得有多成熟,可見的是風格化,但對故事並不見得有用,只能夠更加突出故事的奇特。讓觀眾會覺得新奇,覺得好玩,但故事愈發展,形式主意愈加明顯,故事顯得薄弱經不起推敲。那個喜多的夢與生死界是怎麼回事?那兩個追查兇殺案的官員又是怎麼回事?

花了我2000多字來說這片子,這麼白爛的片子竟然這麼耗費我的精力。要是我理解不了片子的優秀獨到之處,那也只能怪我欣賞水平以及文字表達水平實在有待提高了。   舉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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