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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回..

2009-03-02 00:50:07

相信上帝麽?——看到最後,你才能知道什麼是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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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記住他,我,我們的童年時代。
                        ——阿圖

    故事從1983年的紐約開始倒敘。退伍士兵赫克特在曼哈頓一家郵局工作,見到一名陌生的顧客,竟突然掏槍將其擊殺,隨後警方在其家中找到一個雕像的頭部。回到那個寒冷的1944年冬天,完全由黑人組成的美國步兵第 92師(史稱「水牛部隊」),其中4名士兵為拯救一名義大利小男孩安吉洛的生命,被包圍在義大利托斯卡納地區一個名為聖安娜的村子裡,一方面是一支在國內備受歧視、在軍隊中備受白人上司欺壓的黑人部隊,另一方面則是一個遭到戰爭摧殘卻又閃耀人性光芒的義大利鄉村小鎮;原本對黑人士兵戰戰兢兢的當地村民,隨著戰鬥進程,逐漸對他們熱情起來。他們跨越階級、種族、地理創造了一個被世人所讚頌的博愛與力量的奇蹟。

    導演斯派克•李被稱為「黑人鬥士」,在他長達25年的導演歷史中,不論刻畫人物(《馬爾科姆•X》、《循規蹈矩》)還是炮製諷刺喜劇(《愚弄》、《出賣雄風》),他對於黑人的處境,總流露出無盡的關懷,都要對黑人與白人之間缺乏溝通而造成的各種矛盾隔閡進行批判,總不忘自己的初衷。在這部影片裡也是,無不突顯美國黑人的英雄主義。

語言
    影片中大都是一些本土演員,斯派克•李還讓他們用自己國家的語言進行本色對話,所已經常會看到在同一個場景里分別出現英語、德語和義大利語等多種不同的語言。不同國家的人擁有相同的信仰,用不同語言做著相同的禱告,似乎都是在隱喻著人的平等和戰爭的不公。

膚色
    二戰時候,美國普遍存在的種族歧視問題並沒有因為在軍隊中而緩和多少,政府甚至讓黑人獨立編成一支軍隊,把他們當成了可有可無的犧牲品,然而,因為膚色而飽受國家與同胞的漠然和疏遠的4位士兵,卻在義大利一個偏遠的小村莊裡找到了心靈的慰藉。

香菸,巧克力,雪糕——美國的標誌性產物
喜歡吃巧克力的安吉洛,經常嚷嚷著叫柴恩chocolate Giant;在當地人看來是奢侈品或是有錢也買不到的美國香菸,無不體現他們作為美國士兵的優越,然而在一個美國白人開的雪糕店裡發生的那一幕,以及五人駐足在美國海報前的茫然失望的神情,讓我有哭的衝動……

托斯卡納地區的山村聖安娜,有著古舊的石頭房子和石板街巷。

柴恩意外救下的小男孩安吉洛,時常對著空氣跟一個叫阿圖的人說話,我們大概只能想到是安吉洛的幻覺,或許阿圖是一個並不存在的人;直到影片尾部,我才知道阿圖是誰,死在納粹槍口下的另一個無辜孩童。而曾救過安吉洛的良心未泯德國士兵,最後被游擊隊抓獲並被復仇分子割斷頸部動脈。似乎每部反映二戰的影片裡都會有一個正義的德國軍官或是士兵,認識到戰爭的錯誤,善意的舉動來彌補之前的道德淪喪,可是本身都是會付出生命和自由來救贖。

人物特徵:
山姆斯:長相英俊,四名士兵中的頭頭,不可挑剔的一個人,有敏銳的觀察力和決策,並很有正義,我想他是喜歡勒娜斯的。
柴恩:傻傻的可愛的大塊頭,膽小且虔誠的教徒,隨身帶著桃花女神的雕像頭,堅信其可以帶給他力量和好運。柴恩極力維護安吉洛並要留在身邊,他們的語言不通,僅限於幾種行為的表達。
赫克托:這些黑人士兵中的唯一倖存者,會講義大利語,總是背著沉重的無線電接收器奔跑在戰場上。因為在山上被魯道夫耽擱,才得以在山村的槍戰中的最後瞬間被救下。經常性的動作是虔誠的親吻掛在脖子上的十字架,只是在片中沒留意他的十字架項鍊怎麼會到安吉洛身上的。
畢曉普:不怎麼討人喜歡,經常是掛著痞痞的笑,和山姆斯有矛盾,並引誘了還算的上是女主角的勒娜斯。直到柴恩在彌留之際,畢曉普把他託付的安吉洛帶到安全的地方,再回頭想要去營救柴恩的,卻同樣死在彈雨中的時候,我對他一切的不屑都煙消雲散。
勒娜斯:美麗,心地善良,勇敢,雖是義大利人但是會說英語,明明喜歡著山姆斯卻和畢曉普發生關係,她是游擊隊員派皮的妻子,但是丈夫長時間不知所蹤,或許畢曉普說得對,她是一隻需要滋潤的小野貓….
派皮:當地游擊隊員頭頭,德國希特勒巨額懸賞刺殺的人,一直對曾經的朋友——希特勒分子傑克的死耿耿於懷。隱忍而偏持。為了找出他,聖安娜數百人被德軍無辜屠殺;對他來說,活著比死去更需要勇氣。
魯道夫:傑克的哥哥,一心想要復仇而成了游擊隊叛徒,割斷了德國士兵的頸部動脈,在最後派皮知曉他是叛徒的時候槍殺了派皮。一直在幾十年後被快要退休的赫克托用德國手槍槍殺。

    嗯嗯~~~奇蹟,不僅僅是指戰爭中的奇蹟,從片頭裡的極微小的可能性以及片尾安吉洛和赫克托的重逢,你就可明白。假如赫克托沒有重遇魯道夫或是認出他來,或是他老老實實工作直到退休而沒有槍殺魯道夫;假如剛工作的記者不是那麼執著的想要報導這則新聞,或是警官經受住了記者死纏爛打沒有給他方便,那麼記者無法跟著警察去到赫克托家,沒有找到桃花女神的頭像,也就無法把桃花女神和赫克托的照片寫出獨家頭條;假如居住在羅馬的美國商人沒有在情婦挑逗時拿起報紙,或是風騷的情婦接過報紙沒有把它扔出窗外,報紙又正好落到坐在露天咖啡館喝咖啡的安吉洛的桌上,那麼安吉洛大概也不會看到那麼醒目的赫克托以及桃花女神像的大幅照片,桃花女神像是柴恩的遺物,安吉洛對它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戰爭幾十年後,安吉洛已充分發揮自己的天份,儼然已成為美國一位相當成功的富商。在羅馬的早晨,在街頭的露天咖啡館,對他來說,一切都是奇蹟。在他的幫助下,赫克托不費隻字片語就得已無罪釋放。對赫克托來說,不管是那場戰爭中的倖存者,還是幾十年後在不可置疑的謀殺案中倖免於難,都是奇蹟。所以說,赫克托和安吉洛的重逢,也是奇蹟。
影片最後,湛藍的海邊,兩人淚眼相忘,緬懷在戰爭中逝去的朋友。感情氾濫。   舉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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