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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書音

2009-02-13 10:13:39

真相,是留給後人去解答的!


   這又是是一個改編自真實案件的犯罪題材電影。1970年代的紐約,一個兇惡的罪犯,專門性侵害、並殘殺兒童,他的犯罪線索就是通過兒童名字的首字母和同樣字母開頭的城鎮,進行犯罪。所以警方稱他為「字母殺手」。

   女警官Megan受命負責本案件的偵查,她對這個案子格外關注,為了找尋真兇,甚至倒了廢寢忘食、精神恍惚的地步。「你認為首字母相同的人有多少?不到2%」因為這個理論,她確定這個罪犯是有預謀的連環殺手,甚至推算他將以同樣的手法殘害更多的少女。

   警局方面看到她過度對案件的緊張程度,已經一發不可收拾,甚至在查案中出現自言自語和暴躁的精神分裂癥狀,遂決定讓Megan退出整個案件的偵查行動。而她也在當晚精神徹底崩潰而選擇了自殺,被男友送到醫院搶救。

   被醫生診斷成為「成年型精神分裂」,Megan在醫院度過了2年的康復期。在這2期間,字母殺手沒有再次顯身,受害兒童也只有之前的一位,這個名字慢慢淡出了警局的棘手案件中。大家都當那次兒童殘害事件是個偶然,偶然的名字、偶然的地點、恰巧偶然的集合倒了一起。

   2年之後,Megan在醫院的良好表現終於得到了出院批准。但她對「字母殺手」的案件卻依舊唸唸不忘,她擔心行兇者會再次犯案,傷害更多的兒童。Megan把自己對於案件的困擾告訴了醫院裡面認識的病友,她說自己對於「字母殺手」的假設是有根據的。並始終堅定自己的看法,就是那個殺手還會繼續犯案。

   病友在一次車禍中失去了家人,自己的下半生也要和輪椅為伴,Megan是他唯一的朋友,他聽完Megan對案情的分析和字母的判斷。說道這一切也許真的只是偶然,罪犯只是一時興起犯罪,並沒有什麼關於字母的預謀。

   影片看到這裡,蛛絲馬跡就出來了,細心的觀眾可能會猜到,上面這個病友其實就是真正的「字母殺手」。當然,正如他自己說所,他沒有什麼預謀,更無關什麼字母,只是在那個時間他犯罪心起,強暴並殺害了那個年幼的女孩。一切的一切都是偶然。這個讓女警察Magen搞的精神分裂的「字母殺手」,原來都是她自己的推斷錯誤,她掉進了自己的漩渦裡面無法自拔!

   但是故事並未就此結束,另外兩個女孩的屍體被發現了。名字、地點的首字母都符合Magen兩年前對於「字母殺手」的假設和推斷,作為最有案件發言權的當事者,她被重新邀請到案件調查中間來。

   當Magen覺得自己離真相越來越近的時候,其實已經遠離了案件本身!她再一次受不了精神的分裂,徹底倒下,再次被送進了醫院。為了案件的真相大白,她打傷了醫生,逃出了醫院。無依無靠的她只能到那個病友家暫避。

   一隻貓的出現,讓精神剛剛放鬆下來的Magen再次警惕起來(貓毛是案件的重要線索)。她終於在病友的臥室裡面找到了案件的真像,她跟他分享每一步驟的案情,卻不知道真兇原來一直就在自己的身邊。

   這個男人在證據面前徹底坦白了,觀眾終於知道了事件的始末經過。第一次犯案是沒有任何計謀的,所謂「字母殺手」其實沒有任何根據性,完全是Magen自己一廂情願的假設,這兩年在醫院期間,犯罪一直沒有再進行。直到Magen開始和他講述自己對案子的假設,對「字母殺手」的研究,讓他那顆犯罪之心死灰復燃了!

  「字母殺手」重現社會,才讓當初Magen的假設得到了證實,大家不再把她當做一個病人,一個瘋子,而是認同了她的推斷。一切都充滿了諷刺,盡職盡責的女警察Magen毀於了自己的理論性推斷。可以說是她「創造」出了一個「字母殺手」!

   男人的秘密被揭穿了,窮凶極惡的他準備殺掉Megan滅口,原來他的腿根本不是什麼殘廢,一切都是博取信任和同情的預謀。臨下手前,他還不忘告訴Megan,自己做的一切很大程度都是為了她,為了她重新獲得警局同事的尊重!

   Megan在最後關頭,掙脫了捆綁,並開槍射擊了兇手,男人滾下河流,就此消失了,彷彿一切都是Megan的幻覺,這個男人根本不曾存在過一樣。

   Megan被送進了醫院,嚴加看護。沒有人相信那個兇手逃脫了,因為眼前的她比兩年前的精神分離癥狀似乎還要嚴重很多。警局找了個替罪羊,做了一些偽證,草草結束了這個「字母殺手」案件。一切似乎又回到了相安無事的時候,只有Megan知道兇手還在繼續行兇,一天沒有抓到他,他就會不斷犯案,殘害兒童……

   因為她看到了孩子們的鬼魂,從一開始就能看到。那些死去的孩子不斷出現在她生活中,哭著要她找到兇手。Megan的精神被不斷摧殘著,她想要幫助她們卻無能為力。Megan看到的冤魂越來越多,她一直住在醫院裡面,她知道:「字母殺手」還會繼續犯案,她活著的目的就是走出醫院,親手殺了他!死者讓她銘記!

小結:

   這部《字母殺手》和《十二宮》在敘事角度上有些類似,都是以一個案件的調查者去揭露一段歷史。《十二宮》至今為止沒有人知道兇手是誰,字母殺手也是如此,所不同的是,本片對觀眾解答了這個疑惑。我們知道誰是兇手,卻不能相信那個到底是真實的還是Megan病態的幻覺。

   這是一部添加了靈異元素的犯罪片,Megan從始至終看到的冤魂其實都是她的幻覺,但是那幻覺又是真實的。她根據自己的幻覺去追尋案情,卻一步步掉進了自己挖的墳墓。搭檔調查案件的另一位警察也說過,「你的精神是不正常的,你因為精神分裂自殺過,你本不該再次涉及這個案件的調查,你會帶來麻煩的」。

   作為一部打著「真實案件改編」的電影,《字母殺手》可謂純屬虛構了,導演虛構出了背後的殺手,甚至虛構出了一個調查者的幻覺世界。唯一和真實靠攏的我想就是結尾的字幕了,殺手依然逍遙法外,沒有人知道孩子為什麼會上了他的車而被害。

女警Megan在片頭說了這麼一番話:

這一工作的主要內容就是提問
mostly the job is to ask questions
令人沮喪的部份
the frustrating part
讓你瘋狂的部份是
the part that drives you crazy
你真正想和他們交談的人,都死了
is that the people you really want to talk to ,are dead

   我想,這就是導演的初衷吧,這是一個根本不可能還原真實的案件,那麼虛構一些又何妨呢!這種敘事角度亦真亦幻,比單純的犯罪題材影片更有看頭,突然出現的靈異、死去孩子的冤魂,作為一部犯罪片,視覺衝擊是絕對夠了。

   「字母殺手」的假設到底是確有其事,還是一廂情願。這個和十二宮一樣,沒人說的清楚。女警Megan的忘我投入,導致最後精神分裂,有些人看來過於誇張,但那份執著確實是值得敬佩的,她沒有為了完成任務隨便找個替罪羊,兢兢業業、忘我投入。最後被禁閉在醫院也不忘手刃真兇。

   想起以前在報紙上看到的一則新聞,關於麥田怪圈。一個女研究家致力研究出麥田怪圈的真像,在麥田附近的小屋子裡獨自生活了幾十年,到死都沒能知道到底是誰創造出了這個奇蹟。而多年後的今天,我們知道那是人工在很簡單的配合下就可完成的,只需要簡單的計算和工具配合。今天,更多的人造麥田怪圈被有組織的創造出來,它們不再是未解之謎,而是旅遊的一道風景線罷了。

   真相,是留給後人去解答的!   舉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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