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老六
2007-09-12 20:49:19
我是清白的
昨晚看了這部電影,當劉易斯最後高呼:我是清白的,我要從大門出去!
被國家機器以國家利益的名義絞殺,但因為迫於更大的利益,不得不撤銷此案,是公平嗎,是妥協嗎。
我看著激憤的人群高呼,一陣暈眩。
自從看了 教父 之後,我就懂了這麼個道理,真正可怕的人是平靜的。
譬如片中那個靜靜地將餐盤端到一幫英國人面前的愛爾蘭共和軍,一個蒼白文靜的中年人。他組織暴動,燒傷監獄長,威嚇歧視愛爾蘭的獄霸,不為私人恩怨。
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也許就是信仰了,在這種一定是對的念頭推動下,什麼都會被碾得粉碎,什麼都會。
當那個監獄看守和男主角的父親一番溫情對話之後,看著他在火焰里輾轉呻吟,如果說主人公是無罪的,那麼這個愛爾蘭分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