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訊息
純真曲--Comedy of Innocence

纯真曲/无罪的喜剧/ComedyofInnocence

6.5 / 947人    Italy:100分鐘 (Venice Film Festival)

導演: 拉烏盧伊茲
編劇: Massimo Bontempelli Francois Dumas (Ⅲ)
演員: 伊莎貝雨蓓 珍娜巴麗芭 查爾斯貝林 Nils Hugon
電影評論更多影評

[已註銷]

2007-01-24 23:12:21

關於純真


我當然是要推薦拉烏爾.魯茲的片兒,就為了我都快要睡著了,我以為自己沒辦法強打起精神看下去,最後放了拉烏爾的電影,我一口氣看完,而且還意猶未盡。《純真曲》,如果按照片名直譯應該叫做《天真的喜劇》,直譯出來的意思就比較能夠讓你把電影聯想起來,無論是看前,或者看後。他的這部片兒,讓我聯想起大衛.林奇,二者的敘事手法有相似之處,但是追求不同,大衛.林奇的夢境化是凸現在畫面之上的,你會注意到其拼貼組合的重要性,通過這種組合的過程獲得啟發;而拉烏爾是歐洲式的,是western式的,他將一切合理化,在看似正常的軌道上平穩行駛,即便已經錯軌,你還渾然不知。拿他們兩個來對比比較容易,因為他們相似只在於某種殊路同歸,而他們的差異性也是更為強烈的,如果讓我來選擇,我還選擇拉烏爾.魯茲,他強調電影對話對影片的隱喻性,讓所有的細節充滿寓言的煙霧。大衛.林奇電影裡的對話則沒有如此用力,我覺得他的電影是通過切斷而獲得連接,獲得一種連貫性,以切斷到連接的過程里引起觀眾的注意,在這些過程里各種鏡頭的運用就成為了其語言表達的方式。把拉烏爾歸為歐洲顯然會被某些人抓到把柄,拉烏爾是智利人,不過他大多數的電影都是在法國進行的。不過要知道,南美,和北美有著巨大的區別。拉烏爾這種混合電影身份,或許是造就他電影風格的不可少的元素之一。
正如拉烏爾的《那天》,他對故事情節的推進,總是有一種謙讓的美德,他總是讓鏡頭、故事先自流,然而真相卻是在所有的背後全然是在被操縱的,但是那不是拉烏爾本人,或許那只是拉烏爾提出的一個永恆的問題。我再不告訴你純真曲的故事大概,你肯定都沒有興緻看下去了,如果你已經堅持到現在的話。一個孩子和兩個母親的故事,是「所羅門的審判」。這個孩子在生日那天開始表現異常,他開始拒絕母親,並聲稱他是另外一個女人的孩子。在故事發展的這樣的地步時,最明智的手法就是把所有的衝突都掩埋不讓其爆發。故事不斷地荒唐下去,母親帶著孩子去見那個女人,而這位陷入僵境的母親發現這個要代替的女人,有一個孩子,不過兩年前溺水死了。故事也許會讓你疑問重重,為什麼他們不運用法律手段,這件事情的荒誕在於這不是法律規章能夠根本解決的問題,重點,請注意重點是這個孩子 ——是誰把狐狸和烏鴉放在了同一個故事裡。一如片名天真的喜劇,這是孩子的一個把戲,而其想訴求的東西卻是單純的,他甚至是在知覺的情況下以自己孩子最為另成人恐懼的手法來求得一個答案。當然是個喜劇,因為孩子的過錯總是能夠被原諒的,他沒有暴力,沒有叫囂,但是有的是疑問和渴望答案。
拉烏爾的拼貼其最終仍然是訴求完整。他所借用的道具,對話、DV、油畫都像字數稀少的寓言故事一樣,必須是有所指向的。然而他仍然無法阻止某些空隙的出現,在這些空隙里,觀眾正在朝裡觀望,看到的,是拉烏爾不可得知的。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