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愛情讓愛人活下來：《世貿中心》

愛情讓愛人活下來：《世貿中心》（World Trade Center）
—— 災難片新經典《世貿中心》（World Trade Center）


導演：奧立弗 斯通（奧利佛 Stone）
主演：尼古拉斯 凱奇 瑪麗亞 貝羅 瑪姬 格萊恩哈爾 麥可 皮納
編劇：安德瑞 貝爾洛夫
攝影：謝默斯 麥克加維
出品：美國派拉蒙電影公司2006年8月9日

最新災難影片《世貿中心》一啟鏡，就端肅沉重地告訴觀眾，這是一部不同尋常的現實悲劇。每一幀畫頁都侵浸著無限的同情與悲涼。《世貿中心》是在「911」事件生髮五週年之際，美國導演奧立弗 斯通採用了屬於他個人的藝術創新樣式，對於那一次突發事件當中不幸喪生的人們，進行了一次最為沉痛而又深切的緬懷。尤其對於這次事件當中衝鋒陷陣又受困於世貿大廈廢堆底層的兩位敬業警官，充滿了個人敬意。奧立弗 斯通導演的這部災難影片《世貿中心》不同於另外同類題材的《93航班》等等群像化的災難電影。《世貿中心》主線講求的是，身為個體的人面重大突發事件的時候，怎樣進行隨清具體應付和應急措施。可是後來，影片《世貿中心》裡的男一號主人公約翰 邁克羅夫林卻由衷講道：「我們沒有計劃」。沒有計劃？嗯是的，電影裡面突兀闖入的一切事故，都如平常的生活裡面的事情，就那樣子，淡淡的又生猛地發生了，隨之又正常發展了，高潮之餘又入低谷，然後平鋪下來又輪為了結束。接著下去，生活里還依然活著的人們各歸其位，該做什麼做什麼。自然得就像一杯白水。

一杯白水？影片《世貿中心》的平常的不能再平常了，九月十一號的一個普通的清晨，紐約警官約翰 邁克羅夫林照例到紐約港務局報到上班，忽然抬頭從電視新聞上看到世貿中心大樓被飛機撞毀的消息之後，動了心火。於是約翰 邁克羅夫林迅即與同事威爾，多姆三人趕往事發地點救援。不料三人剛到事故現場，就被連續癱塌下來的殘樓碎片嚴重壓擠在兩樓連接處的地下三十英尺。之後一個戰友犧牲了。致成傷重的約翰 邁克羅夫林和威爾 吉米諾，身逼囹圇，依然從容，互相鼓勵安慰，避免了因絕望而導致的「自殺」後果。是這一份真正友情，讓朋友們背靠背活了下來。影片《世貿中心》片尾，採用了跳躍敲擊字幕的形式，這樣大寫道：「世貿中心事件造成2749人不幸遇難。包括來自全世界87個國家的公民。其中有343名紐約消防隊員，84名政府公務人員，37名警察，23名紐約城市警察。只有二十個人獲得營救。本影片兩名男主人公原型人物約翰 邁克羅夫林和威爾 吉米諾，是二十個獲救者當中的第十八與十九人。」

清晰記得，以上謹懷字幕是黑白相間顯出的。然而又記著，影片《世貿中心》的最後一個畫頁鏡頭卻是全彩的。煽情飽和的畫面上，一個四五歲的小女洋娃娃正綻開了她臉上所有的笑紋，有情有致地擁搶進入在獲救約老爸威爾 吉米諾的懷抱中。女孩天真歡笑。影片瞬間定格。做為一出標準的現代悲劇，影片《世貿中心》通片，確用全彩欣慰吿終。悲的同時亦不免有著喜出望外的感受。曾經幾何，那位貫以攝製重大社會問題電影而馳名的好萊塢金牌導演奧立弗 斯通，這一次在拍《世貿中心》時，顯得驟然之間低調與平民化起來了。這一回，奧立弗 斯通在美國搭景拍攝的《世貿中心》，與他從前的一切影片截然不同，畫面上所述的人性化不是用那種《野戰排》式的血肉橫飛進行蒙太奇。而是相當平和，相當動情地為觀眾講敘了一個美國社會普通家庭面對意外突來事件，發生的一系列貌合親情的平凡故事。所以在連續看過兩遍《世貿中心》之後，以為，與其說《世貿中心》是一部反映和回望「911」災難片型的視覺新經典，更不如講《世貿中心》是一部現代西方社會百姓們生活中的言情片和英雄片。

對了，所謂大片，彷彿應當就是這個樣子吧？調式堅挻，人物沉靜，情節平鋪，惜往低迴，層次有序，色彩斑瀾，盅惑人心和真情，一齊努力向上。縱使深埋催毀的世貿中心地下三十英尺暗黑牢獄，也想著家，惦著家人，掛念孩子，苦戀妻子。愛情讓愛人活下來。愛情真的真的讓愛人活下來了。確實這樣，真的愛情讓愛人活了下來。這起碼是影片《世貿中心》的多重主題之一。一部太好的影片，它的主題往往就是多解多義的。本來，影片《世貿中心》中深陷塌毀大樓底層那的兩位警察男主人，生存的希望係數根本實在渺茫。這時候的電影畫面告訴觀眾，男主人公之一，約翰 邁克羅夫林正被死死壓困在三十英尺以下的世貿中心大樓廢墟深處。電影畫面上，世貿中心廢墟底層的茫茫黑暗中，只有約翰雙晴閃亮。這時候導演刻意將影片製成黑白色調，這時候約翰憑著自己對家人和家庭的責任，還有對生的一線求冀，約翰幻視幻聽，約翰自話自說。他在當時危情之下，只能也只有這麼活著。頑強等待營救更是悲壯的。英雄不止天上有。有時地獄亦坐坐。

這一次抬影片《世貿中心》的導演奧立弗 斯通也奇特，絕無採用一星半點的「壞人」身影進入電影。在這部《世貿中心》裡面，幾乎所有人物都是明光艷照的特寫「英雄」。這就不難看出奧立弗 斯通對他自己從前「問題」電影諸如《刺殺甘迺迪》《尼克森》《天生殺人狂》等等，等等的某種「反叛」趨勢？奧立弗 斯通對於這一「911」災難事件本身的選材和拍攝是屬於冷靜側面的。飛機撞至摩天大廈的鏡頭沒有直接表達，而是採用了白黑光影以及群體渲染的效果。其實在高科技的電影時代，利用電腦現代化手段，什麼樣的飛機撞大樓畫頁編排不出來呢？猶如在我們某些大師級國產影片裡腰拴鋼絲，鳥兒一樣滿林子飛悠的鏡頭，不就是現代科學技術的成果嗎？但是這一回拍攝影片《世貿中心》，奧立弗 斯通一反現代手段，小人物透視大事件，紀錄寫實式的單線故事。遇難者在生命最後一線光線中，摸索著希望，享受著不幸中的萬幸。

至少，最讓我自己忘情又掉下眼淚的畫面，是尼古拉斯 凱奇主演的男主人公約翰 邁克羅夫林在生命的恍惚之間，還唸唸不忘跟愛妻達娜爭先給問世的孩子起一個好聽上口的名字。在巨大的災難面前，親人，親情，親朋，親訴，親心，成了拯救生命的一線希望。親情讓親人活下來。危在旦昔的約翰僅露塵灰包裹的扭曲面顏，他熱切渴望著，斷斷續續對妻子爭道：「我要給孩子起個名字叫萊維婭。」聽見約翰的呼聲，電影畫面自然一個反打，彩色溫晰地亮示在約翰的妻子達娜面前，達娜柔情似水，達娜向約翰伸出手來，召喚生命一樣，喚著約翰回家。達娜的言語是平常卻動人心扉的，她喃喃著講：「回家吧，孩子需要你。回家吧，我需要你。記不記得，我們還有許多許多的事要做呢。」鏡頭入緊接一個正打，畫頁回到約翰，那是他聽到了妻子的真心呼語，約翰掙紮了一下，無奈回允：「呵，我被困住了，我動彈不了。」 真的，願意愛情能夠起死回生。

這時鏡頭再次反打，畫面透射出明亮，鏡語調式再次顏色斑瀾，達娜嚴肅又溫情對丈夫說道：「不不，你做的到的。快點回家吧。」 鏡頭又次正打之中，我們看見，約翰的雙晴底下晶晶瑩瑩，全是淚水。後來，淚水攙和著塵埃，終於等到了光明。新生的淚水。愛情讓愛人活下來。在巨創災難的救亡深處，我們回首看見，約翰 邁克羅夫林與威爾 吉米諾警官身陷危境時，一直存有著相互支撐，相互鼓勵，堅持絕對不讓對方昏昏睡死過去的鏡頭畫面。這樣的冷烈對話的情鏡頁面，前前後後，一幀又一幀總共展現過五幅。威爾 吉米諾警官的飾者麥可 皮納是自名片《撞車》之後的新次奉獻影壇。直到威爾 吉米諾警官先被救出之後，只剩下了黑暗中的約翰 邁克羅夫林獨自一人。這樣一來，更是艱巨考驗和可能摧毀約翰 邁克羅夫林的關健時刻。這時候，約翰 邁克羅夫林儘量去想家，想親人。約翰一家人曾經擁有過的那一份良好感情。除了孩子妻子們的牽掛和惦念，除了血緣與親情的誠心呼噢，也許吧，我們同時也還聽到了某種弦外之音？

也許誇張了？這一個聲音，應不應該是影片《世貿中心》大拯救之中的一種啟蒙呢？人道的啟蒙，實現與淨化在災難電影《世貿中心》救亡的浩大行動之中。影片終結時刻，我們也許從約翰警官重獲新生的事蹟裡面悟道，哦哦是呀，救亡與啟蒙共生存了。全是因了這一個支點：愛情讓愛人活下來。影片將終結時份，世貿中心廢墟上營救助生的眾人們，看見救出來的約翰，紛紛主動讓開一條生命的通道。人們一手接一手，人們熱切呼喚傳遞著，人們火熱舉抬著約翰 邁克羅夫林的擔架。成百上千的營救的人們面滿汗塵，淚撲雙腮，一齊真情叫嚷著：「約翰，歡迎回家。約翰，歡迎回家。約翰，歡迎回家啦。」 這時仰面躺在擔架上的約翰 邁克羅夫林感動的張著干唇，顫顫微微地一字一字回答：「謝謝，終於，回家了。回家了」。同樣是在表演絕望中的希望，尼古拉斯 凱奇這一次，遠遠超脫了他曾經在名片《離開拉斯維加斯》的影帝級別的演繹。

是的是的呀，看片時候就感受到了：「救人一命就是救全世界」的西俗。實在講我心裡，還真的一直念掛著約翰的一家妻小。直到約翰 邁克羅夫林遇見了人群中急切迎來的妻子達娜。我心鬆快了好多。妻子親依附貼在丈夫的面顏，流淌著淚水說：「回家了，約翰，我知道你行的。咱們，咱們的孩子名叫，萊維婭。孩子名叫萊維婭。」 約翰 邁克羅夫林就要從擔架上掙扎起來，探著身子朝妻子達娜囁囁說道：「是你，是你，讓我活下來…… 我愛你 ……」。愛情就是這樣簡潔又珍重，真愛，起死回生甚至萬能。愛情讓愛人活了下來…… 這個時候，世貿中心廢墟周圍營救的人們繼續手遞手，把約翰 邁克羅夫林傳遞上了白色吁警的紅十字援救車。畫鏡搖曳，群激鼎沸。人們仍然一齊動情叫嚷著：「約翰，歡迎回家。歡迎回家。歡迎回家啦約翰。」是呵約翰，畢竟你，約翰是從地獄歸來。驀地發現，渾身是傷的約翰此刻，悠忽間側目回看了一下深埋過自己的那一大片鋼鐵巨石廢墟。約翰眸子的表面似乎，溢著一種難以言說的離愁別緒？抑或生死離別之餘的嘆喟？是吧，這，多麼好的新生呵。人情讓人性活下來。離開地獄。約翰，家。終於回家了。人情讓人性活下來。愛情讓愛人活下來。愛情真的可以致上。愛情讓愛人活下來。


愛情能夠起死回生
愛情真的可以致上。
愛情讓愛人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