Αρετή
2006-04-10 22:03:32
永遠都是鍋蓋頭
戰爭,面對的是個生與死的話題。是的,總在說著生與死。因為這才是人生真正亘古的主題。
在戰爭這個極端的衝突環境中,一切的虛榮沒有了,We are the savagers. 生存下去,在對手面前,在自己的軍隊裡,生存下去才是本質。If you want to get a mark, you should gain it by your self.
人性中真正的東西,讓人區別於動物的東西也在這裡閃現。我們互相理解,互相保護,在粗暴的言行背後我們互相扶持,互相信任。從來就沒有人能證明,粗口和人性的善惡之間有必然的聯繫。
其實,戰爭永遠沒有那麼想像那麼殘酷那麼刺激。我們是在與自己內心的壓力作戰,在為了尋求生命的意義作戰——在一個生命面臨終止的地方,我們對生命其實才真正有了看法。
Without my riffle, I am nothing; without me, my riffle is nothing. 我們需要生命的意義,我們需要對自己解釋,我們為誰而戰;這是動物們無法理解的問題。
於是,我們的愛人成為自己的解釋,這種期待與其說是一種生理需要,更不如說是一種信仰。——我們需要被承認,需要有人在等待的感覺。
當平安回到了真實的社會,回到一切浮華掩蓋之中,我們又忘了那種來自生命本源的脈動——雖然,依稀,我們的雙手還記憶著riffle的感覺。